0005 临时工先生(1 / 3)
都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才小半个月功夫;工父物色的武师都还未到,说是不少好手恰好还在楚国有事,教授诗礼的先生就已经先到了。
鲁国那边的夫子虽然拒绝了来卫国,但还是好心推荐了几个方便来的夫子,工父亲自持鲁国来的竹简上门请,终于是把老师给请来了。
上次‘走光’后,工赐不穿开裆裤了,主要还是因为这时候已经进入真正的秋季了,晚风吹得偶尔还有点冻人,若是冻到了‘未来可期’,那就不妙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学,工赐表现得异常配合,反正是绕不过,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放开身心去学好了,人情现实后,没必要跟自己较劲。
陈伯早早地拉工赐待在门口,迎接先生,工赐就这么干站着,一刻钟已经很长了,小身板逐渐开始有点拉垮下来。
陈伯瞥见了,斜上前一步,挡在了工赐身前,伸着头不断地张望着。
等见到了驶来的车马,才退开提醒少东家站好。
一行人分外热情地被一大家子迎接入府,礼数虽然算不上标准,单就这热情态度方面,便无可指摘。
工赐弯腰,认真拱手行礼:“学生工赐,拜见夫子。”
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性了,眼睛也不敢直勾勾地盯着先生打量了,只能看得到夫子的腰部。
一番作态之下,夫子满意地扶了扶胡须。心想也没传言中的那么糟,果然是人言可畏,谣言大多不可偏信。
工赐心里是有点无语的,这时代的教书人都什么猫病啊?
一个个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都喜欢互相演戏来这么一套虚的。不喜欢真诚的,偏喜欢虚伪的,自己虚伪虚伪也就算了,还见不得别人真诚点做自己。
少顷,工赐感觉腰都开始酸了,心中吐槽: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让我免礼?
直到大约将近一刻钟时,工赐额头上开始冒汗了,保持这姿势,没弯过腰的人是真难受。
但心里想着:都已经‘受罪’那么久了,兴许再坚持坚持就好了呢?千万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坚持住,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一旁的工父,陈伯等人看得干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行礼,容不得马虎,只能祈祷这小祖宗一定要坚持住。
那位先生直到工赐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时,才伸手扶了一把工赐:“嗯,不错,免礼吧。”
“是,学生谢过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