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兰陵书》与《行路难》(2 / 4)
安熄这才发现自己百口莫辩,想起这种书一般都是王济所喜欢的,怎么跑到自己这看,关键是还没拿回去,就随手扔桌上!
“呃……还好是你看这本书,要是我爷爷或者王爷爷发现了就惨了。”安熄一阵后怕。
“嘿嘿,现在终于承认了吧。”接着曦凉觉得不对,懊恼道,“什么叫还好我看了这书!人家是一个女孩子呀,怎么能看这种书呢!”
这次换成了安熄一脸坏笑,那样子却让人看着有点惊悚:“哦,是是是。”安熄强忍着笑意背过身去幽幽说道,“我们这有个说法,叫三重肯定等于否定。”
“打你!”曦凉气恼地伸出秀拳打了下安熄。
安熄微微吃痛:“哎哎哎,你刚才看书的样子可是旁若无人啊,我进屋这么大声音都没惊动你……啊……你放手……疼疼疼……”安熄腰间软肉被曦凉拧到了,下一刻又轻松挣脱,平日里的刻苦修炼也不算白费。
“你还说!哼!”曦凉随手拿书扔安熄,就在当她刚随便举起一本书时,夹在里边的一张纸轻轻飘落在地上。
曦凉瞪了一眼安熄,弯腰捡起,是一首诗,曦凉磕磕绊绊地念起来:“《行路难》——自古门阀何数千,朕本布衣起田园。堪……堪……”
“堪舆。”安熄提示道。
“我认识!”曦凉倔强道,“堪舆无处诉孤愤,一生那得奋空拳。可以独居推上品,或市十利熙攘间。沈君不齿书生见,刘郞羞问求舍田。行路难,行路难;前无路,阻重山。应知年少正好时,勿复抚膺坐长叹。”
诗念完了,安熄急切切地问:“怎么样?”
“这是你写的?什么意思?”
“我写的,感觉还可以。”安熄傲娇道,“你没看懂?”
“给我解释一下嘛……求解求解。”曦凉道,“别给我说无解。”
“这怎么可能,我写诗必有指向!”安熄得瑟道。
“?”曦凉却一脸茫然……“说一下每句诗的意思,快点吧,快说吧,我都饿了。”
“别急嘛,听我说。第一句徒发感慨,就算是无解吧,第二句借明王讨北狄檄文中写到——朕本布衣,加之开国君主多本布衣,故有感而发。”
“嗯。”曦凉很认真地听着,时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