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虎牢关下王爷力战 伏兵出大破蒙古军(1 / 2)
且说庐州王杜天宗、大司马曹应星正下马歇息,突见远方一彪人马开来,二将翻身上马,各执兵器正准备血战间;为首大将纵马喊来:“杜王爷莫惊,末将乃平原令专诸,特奉令来助。”二人见是专诸,方才歇了口气道:“亏是专将军也,不然我与曹司马皆休矣!”诸令军士抬来酒食给二人填饱肚子,诸详问为何至此;宗将曹应星突入虎牢,因粮草尽绝,杀出重围一事言之。
专诸下拜请罪曰:“末将救援来迟,令王爷受苦,乃末将之过也。”宗扶起诸曰:“非将军来迟,但不知北海、晋阳二处人马现到了何处?”诸道:“前番闻晋阳令应节拖住了代县穷奇人马,恐是焦灼之中;北海令版纳以到后方五里开外,末将在前开路。”宗道:“若是穷奇蒙军也到,本王何以杀出。”乃令专诸立下大营。
北海令版纳入得营中,风尘仆仆便去拜见宗曰:“王爷与大司马刚刚突破蒙营,蒙军必然士气尽堕;此时王爷如领一军前去劫营,这关东第二路蒙军可破也。”宗悦而从之,留曹应星看守粮草,令版纳、专诸整备人马,准备劫营。
宗换了匹好马好甲,腰挂上佩刀一口,马鞍悬上流星锤,手舞刀,背插双枪引壮士军五百人至蒙军营前;看蒙军营中士气果然不高,等天渐暗,一刀劈开鹿角,五百军一字长入,各备长枪,蒙军看为首一人正是昨晚破营挑将的杜天宗,加上庐州王杜天宗的名望,人人心慌,各自哄乱保命,多有逃跑者,少有奋力交战者;司马火、司马土看形式不妙,整顿亲兵前去应敌。
杜天宗以五百人马长驱而入,杀的蒙军血流成河,砍的手中刀缺,乃弃刀拔枪,左刺右挑,如入无人之境;司马火引军来战,且战且走,宗看准时机,将流星锤打出,司马火不防,被一锤砸的脑浆炸裂。专诸、版纳各分三千杀入接应,蒙军尽散;宗快马当先,见司马土落慌而走,一路追赶,一枪掷土于地,割了首级,杀的蒙军不敢相拦,纷纷保命。
大司马曹应星趁机将粮草尽数运上关去,有蒙军将士见着的,无一敢来拦道,任其而去。蒙帅司马金败走二三十里收整人马,得知司马火、司马土皆以阵亡,痛哭流涕,休整一晚,又领兵五千前去报仇。
曹应星巡关看见蒙军扣关攻打,点兵数百冲下关去,蒙军不能挡,被一冲既散,司马金无奈只得撤回一路蒙帅草束大营而去。星刚收军上关,伏极报来曰:“西关蒙军攻打甚急,庐州王死守两个时辰;晋阳令应节率军从后夹击,蒙军败退;庐州王特令末将来报。”星大喜道:“应节将军大胜穷奇人马首功一件,又援救关口,又立大功,可喜可喜。”令人记应节大功。
虎牢关上,宋军休整三日,杜天宗击鼓升帐,诸将帐前听令;宗谓诸将曰:“蒙虏犯我土地是欺我大宋无人,司马金汉人也,属实汉贼;本王难以相容,其投匈奴人曹束,在关西借兵安下营盘;诸将各领本部人马去包操蒙营,凭所获首级前来报功。”诸将齐声道好,各自摩拳擦掌,整装待发。
却说司马金折了四个兄弟,手下大将寥寥无几,所部人马加上向草束所借的一万人,也不过二万多人,日夜嚎啕;部卒闻之,无不感伤,军中士气低落,多有夜间逃亡者,金日夜大醉;有大将前来谏之,喝曰:“元帅岂因一败而战气尽失乎?”金看之,乃是上将田通,金素知河北田氏多有名将,乃请入帐中,金叹道:“吾有五将四弟,不过数日之间,尽丧于宋将之手;今宋聚五路人马,此仇如何得报。”说完举盏又饮。
田通看司马金以是锐气尽堕,自思蒙人必败,乃投宋去;通借口公办,出得营去,不过二十里外正撞见王政所领的弘农军,政见通下马来降,仔细问之,政大喜曰:“早闻河北田氏多名将,今见田将军,大事济矣!”政将所部人马一分为二,通拜领曰:“通绝不负将军也。”通知蒙营薄弱之所领军直指蒙营,大喝:“蒙虏天丧也。”令军士杀入,犹如潮涌,通当先斩二将,蒙军大乱,有同僚甘静见之怒斥曰:“汝何以引宋来攻,坏司马元帅大计也。”通侧马答道:“司马金岂能为帅哉!”也不多言,一剑劈下甘静,引军杀入。
蒙军来报司马金,金正大醉未醒,听到田通引宋兵杀入营来,金连忙起身,慌乱之间,摸不到东北跌在地上;得将领文虹搀住,虹搀其逃跑,金握剑在手破破咧咧大骂田通;刚出营门,但见一将,手按双枪,拦路大喊:“杜天宗在此,司马金哪里去也。”金欲火并,文虹拉住道:“元帅不可,当保命要紧。”金随文虹南逃,行不数里,远处一支人马围来,呐喊连天;金视之,乃是应节也;文虹举枪去战,掩护司马金走,节一枪刺死文虹,杀散蒙兵,不见了司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