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我怎么感觉你说话怪怪的?”我说。箫慢反应过来,轻拍我的肩膀,“不过,应该是襄铃他们吧,这可都是成绩好到离谱的人才有的殊荣。”
门伯恰好走过来,跟我们打了招呼,我们干脆跟在他身后,到了小卖部聊了些话。门伯悠哉悠哉地拿蒲扇扇着风,看我俩笑嘻嘻的模样,心里看了也欢喜,跟我俩开玩笑说:“你俩跟姐妹似的。”
“啊?”我跟箫慢齐齐疑惑。我问:“我俩长得也不像啊。”
门伯还是那个开玩笑的语气,调侃我俩:“你们一个圆脸,一个小脸;一个大眼,一个小眼。我还不至于老花眼到看你俩像。平日看你俩总是腻在一起,感情好啊。”
我刚想说话,箫慢抢先一步说:“她啊,我儿子。”
我撇了她一眼,她正笑得开心,门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我故作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压着声音但能让他俩听见,说:“真是,居然让你抢先损了我。”
箫慢瞧见草地那里有好几个小孩在玩,兴冲冲地就要过去,门伯打趣她:“别欺负人家小孩子。”
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
几个小孩子不知道从哪里拿了几颗实心球,十分费力地往草地上扔。草地那里有个沙坑,给别人练习跳远的,现在成了孩子们玩沙子的乐土。我一时兴起,蹲下去捧了些沙子玩,箫慢也蹲下,弄了个小沙丘。那几个小孩不知道怎么回事,鄙夷地看了我们俩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拉着小手走开了……
“……”
“嗯……”箫慢看着他们迅速跑开的背影,冒出来一句:“阿弟阿妹挺滑头啊。知道把地方让给我们玩。”
我大声地说了她一句:“白仁仔。”
堆了小沙堆,弄得满手脏兮兮,又去了九年级的厕所洗手,那个味道还是一如既往难闻。
我们还在草地上坐着,扯了几根草编草环,我跟她说我做的噩梦。她听着,说要是我的噩梦能写出来应当不错,我则说,我如果要写,也肯定要先记录自己的日常,因为着实好笑。
临走,箫慢还要玩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