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克隆（2 / 6）
景悦闵呼吸一滞，慢慢低下头，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您建立的秩序，造成了很多悲剧……”
“明明只要稍微变通，就像现在这样，那些悲剧都可以被改变，但是没有。您坐在高塔之上，按照自己的喜好，设定着每一个零件的行动轨迹，坏了就替换，损失了就补充，从未关心零件自身的意愿。”
他冷静下来，声音似冰：“您立下了秩序，却从来没有真正注视过我们。”
克洛望着他，眼神干净而纯粹。
眠雨也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
“嗯，我知道了。”克洛点头。
“你们应该没别的事了吧？马上天亮，你们该离开了。”
“姐姐，我记得你有一个很亲密的朋友，昨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动乱，她早上找不到你，肯定会很慌的。你快回家吧。”
“克洛……”眠雨看出祂的失落，想安慰祂，却不知如何开口。
克洛的年纪很大，祂与序之城同寿，从序之城建立之使便存活至今，所以眠雨防备祂，叮嘱自己不要被祂的外表所迷惑。
然而此刻，眠雨却感觉，这位神话存在真的像一个被大人训斥了的，十二三岁的小孩。
祂走向顶层，走向那个只有自己的宫殿。
祂说，祂平时喜欢发呆，那大概是几千年的岁月，陪伴自己的只有孤独。
“快走！”不给眠雨多想的时间，景悦闵低喝一声，向着电梯走去。
眠雨轻叹，收起无用的同情心，自己现在还深陷波澜之中呢，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顶层，克洛来到那面巨大的悬钟前，轻轻抚摸它的表皮，似是自言自语道：“嗯，我知道。”
“会处理的，如果他离开序之城。”
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