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上）（2 / 3）

一如既往地，陈森选择从右手台阶上台，徐世绩于是左转过身去等着他。

就在这时，徐世绩后腰的衣服内层——锦衣卫都习惯将配枪或者内部通信用的锦务通放在这个位置——仿佛有一点闪烁的红光透射了出来。

而站在徐世绩背后面窗外的赵卓恰巧捕捉到了透射出来的红光！

原本赵卓是注视着陈森的，徐世杰只是被覆盖在了她视线的余光里，但幸好是这样——如果赵卓是注视着徐世绩，很可能就会注意不到红光出现的情况，所谓灯下黑就是这个道理。

总之，这立刻引起了赵卓的警觉。

——红光是警务通收到卫星信号的反馈，而只有高级别的锦衣卫才有资格配备这种卫星电话。

——这位代号贞武的清流成员来自锦衣卫高层，或者受命于某位锦衣卫高层。

赵卓心思急转，联系之前陆炳突然强令她撤退的情况，很多事情一下子串联起来！

——陆炳之所以大度地批给我一台脑波探测仪，不过是想借助我父亲的力量来更好地掌控这里的局面。他无疑对我预先做过充分的背调，知道如果不批给我探测仪，我也就没有加入锦衣卫的必要。

从作战背包里取出一副特制眼镜戴上后，一边重新仔细打量徐世绩，赵卓一边深入思考。

——这位贞武同志并未使用琰合金遮罩，所以根本无法将篮球大的脑波探测仪藏在身上。或许他还有帮手在附近可以使用脑波探测仪的，然后给他及时报信……

——如果这一点成立，如果堂堂明煌帝国锦衣卫只有十台脑波探测仪的说法也成立，那么此地同时存在两台探测仪的情况会不会太过奢侈？

眼看着陈森已在和徐世绩拥抱，赵卓的目光闪过了一丝坚决。

——不行，我没时间思考了，也不能赌这里还有另一台脑波探测仪。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就没有办法及时给他传递重要信息了。

想着，赵卓立刻拿出警务通拨给陆炳，没成想只一声响铃后对方就接通了，仿佛他是一早就在等着这一通电话似的。

“你发现了什么？”陆炳的语气也表明他早就知道赵卓会打这一通电话。

行走江湖二十年的经验使赵卓得以一下子读懂了这短短一句问话所包含的庞大内容。

自己不过是一盘超级大棋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棋子，赵卓明白了，但她没有立刻就此讨要说法，只是言简意赅地回答，“ai中立了。”

“感激不尽！”陆炳说完就挂，而后立刻以最高紧急度给徐世绩发了的通知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