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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黎的父亲没有找任何武器,嘴里也没有骂任何脏话,就是把我摁在地上疯狂地又踢又打,我也陷入呆滞状态,任凭拳脚落在我毫无保护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直接接受打击。
我趁着酒劲大发强暴了程黎?
这他妈不是犯罪了吗?
不知道打了多久,程黎的父亲好像打不动了,气喘吁吁的,指了指程黎写字台前面椅子上的一堆衣服说:“穿上,出来。”
我发现程黎也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程黎的父亲走出去,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我坐在地上发呆,想思考,但什么都思考不了。
只能机械地穿好衣服,走出程黎的房间。
程黎的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言不发,程黎也穿好了衣服,坐在她父亲旁边,一只手挽着爸爸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揉着胸口,虽然已经停止哭了,但心情还没有平复。
唉,是谁让这么如花似玉一个姑娘哭成这样?真是应该挨千刀啊。
可惜这个挨千刀的是我,而且按照古代刑法,这个挨千刀应该就是字面意思。
我走到他们面前,感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捂着头蹲下了。
“你说怎么办吧。”程黎的父亲冷冷地说。
我愣了一下,竟然问我怎么办,不应该现在警察就破门而入把我带走,然后明天我就变成本地新闻的红人,《美艳留学女精英惨遭昔日同窗糟蹋,是道德的败坏,也是人性的沦丧!》,新闻配合我父母痛哭流涕的黑白照片,我妈估计气得说出生时候把他阉了就好了。
我看到了一线生机,马上站起来对他们说:
“叔叔,我会对程黎负责任的。那个……取消订婚的事就当我没说,我也喜欢程黎,我现在就回家拿户口本,和程黎去民政局领证。”
我看向程黎,程黎把脸扭向另一边不想看我,但是好像有点脸红。
你个受害人脸红个什么劲啊?
“小桔子,你说怎么办,你如果要报警,我现在就给你周叔叔打电话,你周叔现在已经是公安厅副厅长了。”程黎的父亲哄着程黎说。
程黎瞪了我一眼,“都这样了,他自己看着办吧。”
程黎的爸爸看向我,立刻换了一副表情,由和蔼变暴怒:“姓林的,你说要负责,那就负责起来。要不是之前有订婚的打算,我就算是丢了工作也要废了你。不过看在小桔子……嗯,程黎的份儿上,我女儿还愿意接纳你,那你就好好回家和你父母商量商量订婚的事情。”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还带着哭腔的程黎,继续恶狠狠地说,“你如果敢对程黎有一点不好,不单今天发生的事我会让全鹿阳人民知道,我要让你们全家完蛋。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