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刀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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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又过了一旬,梨儿又来过膳院几次,宁三从她明媚的笑容里明显的看到了些许自信,仿佛看到了那颗种在心里的小小种子。
虽然那天偶然做了一道后世的家常“锅包肉”,也不知道在哪漏了口风让刀叔知道了。
可能是梨儿有意夸赞让刀叔听去?又有可能是当时打下手的大牛二牛说给了刀叔知道?
从那天起,刀叔每当持菜刀切肉的时候都会阴测测的斜眼瞟着宁三,弄的宁三看着那被菜刀一刀刀分尸的肉块,就好像刀叔在用菜刀切着自己。心里毛毛的,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往哪放。
刀叔是一个话少的人,不应该说是话少,应该说是“惜字如金”,能用一句话来说的绝不用两句话,能用几个字说的绝不说一句话,能用眼神解决的就连那几个字都懒得说。
所以这段时间让宁三心里毛楞楞的不是刀叔说过他,而是他那阴测测的眼神和雪亮亮的菜刀。
不行,这件事不解决绝对不行,近期越来越严重,就连去茅房入厕的宁三都害怕后面会有人突然捅过来……
再这样下去非成精神病不可,大不了就是一死,总比这无穷无尽的折磨要强得多。
趁着晚间休息的空档,端了一壶冰镇酸梅汤来到了东厢第一间相对大一些的卧房。
咚咚咚!
宁三不信刀叔再惜字如金还能隔着房门用眼神示意他开门进屋?等了半天,里面传来了沙哑的“嗯”了一声!
“?!”
你狠!连“进”都省略了直接“嗯”了一声,你这酷老头!牛掰!
想罢宁三推门进了屋。
!!!
只见借着屋内忽隐忽现若有若无的烛光,刀叔坐在床边正头也不抬的磨着他那把大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