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無奈言華夏，有意語心聲（2 / 3）

甄眞心中微微一荡，略作沉吟，“确聞之一二，然，聞道有先後，不若君先将杂談道来，妾再講予君知……”

“善。”劉逸眼前仿若曙光一綫。

“前數千年皆無关，单講新興之世，此時，以數紀年，却是极西之法，逸出世時，天下皆凡人矣，逸亦是。虽尽皆凡人，然逸知之，世人皆不凡，譬如逸，以其姓，必為漢裔，此時，中華之族曰漢族，逸身有荣焉……”劉逸将历朝各代之事娓娓道来，穿插些許成語由来，再講到新興盛世，再説自身由来，直至誤触光球，終止。

“原来君為飞昇者……”甄眞終於放下心来，“此密事，妾必不予外人道，君亦應守口如瓶，莫使有失！”

正言之，仿若又思及趣事，噗嗤一笑。

“何故發笑？”劉逸异之。

甄眞白眼，“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復得兔。兔不可復得，而身為宋國笑。景人有眞者。林中有界。豚走触珠，越空而来。因释其境而守豚，冀得蠢豚。豚蠢不可得，而心為豚者怨。”

劉逸脸一红，無言以对。

“故婚配一説，确有其事？”

“未曾敢欺！”劉逸垂首。

沉吟片刻，甄眞方言，“方才，君亦所言，天上方一日，人間已數年。如今，或已物是人非？”

劉逸不言，雙拳紧握。此不願深虑之處，每每思及此，必他顾，以求暂忘。

甄眞伸手抚過劉逸眼角，“妾身失言，君不必如此忧心，此行妾若歸，当舆君同往，以慰君心。若妾不歸……君且自便，惟願妾身常存君之心……勿忘……”

“同往？……談何容易……即便得法，卿為幼女，至亲牵挂更甚，如何得往？若逸生於此界，仙凡之别，不過尔尔，必不负卿。奈何天高地遠，卿之抉择亦難，同逸遠去，则舆至亲生离死别。古人有云：父母在，不遠游。若随逸往，不可侍奉雙亲於眼前，此逸之罪。卿乃佳人，仰慕者衆，兼修炼得法，更有得道成仙之機。逸無根浮萍而已，四海飄摇之命，舆卿之殊途若天堑。逸何德何能，得卿之青睐？終是井里月，镜中花，過眼雲烟，逸……不敢奢！不若相忘江湖，各自安好。”劉逸微微摇头。

甄眞神色黯然，良久無語。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