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撞见（2 / 3）

两人躲在画室的角落，研究着这部手机，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时光。

余瀚洋看了看时间，“我得走了，张老师安排我早操结束之后要带领同学们在操场上跑一圈。你要和我一起下楼吗？”余瀚洋起身拍了拍周旭波的肩膀问。

“我就不去了，我直接回教室好了。”

他俩互相道别。

过了一会儿，周旭波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六点五十分，他起身准备回教室，因为长时间的蹲着，起身太急促，他的胸口又忍不住发痛。他一边缓缓地摇头，极力控制这种身体上的疼痛，一边朝着门口深处的楼梯走去。

——“哐嘡”一声闷响，把周旭波着实吓了一跳。

“有人。”他得直觉告诉他。

学校扩音喇叭器里还传来阵阵广播体操的音乐声，他不确定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像玻璃碎了的声音，像物体倒地的声音，还像女生尖叫的声音

周旭波决定跑出去一看究竟。

走廊灯光昏暗，教室外一个人影也没有，他谨慎地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听到的只有兜里的怀表滴答滴答转动的声音。

“早知道就和余瀚洋一起走的。”周旭波小声嘟囔着。

浓雾依旧向来时一样，裹挟着并排的窗户，墙上悬挂着一排排世界文学家的石头雕塑人头像，穿过走廊鱼贯而行，这幅光景显得十分诡异。周旭波无意中瞧了一眼窗户里反光的人头像，映着自己慌乱的影子，这时他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墙壁上悬挂的人头像，少了一个。

原本具体有多少人头画像他已经不记得了，也不清楚缺失的是哪一个，但是他能确定的是，就在刚刚来的时候，无疑摆放了一个在最右边的墙上，离地的高度也很高，现在竟然从那里消失了。他不由地心里紧张起来。

厕所和画室在一排，出画室左转第二间就是，中间只隔着一道楼梯。画室的旁边就是一间厕所，下楼梯必须经过这间厕所，左边是男厕所，右边是女厕所，女厕所紧挨着画室。教学楼三楼的厕所因为门是坏的，无人问津，学校管理处也放任不管，就闲置出来堆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