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哈莉之死（3 / 3）

谜语人不愧是哥谭反派，身手敏捷，一个闪身就躲过玻璃瓶。

啪~

一生脆响在他背后响起，粉色迷雾包裹了谜语人，他好像没什么事。

李林不是超级英雄，但是他还是抓住了哈莉的手臂，但他不可能提起来一个人的重量，哈莉毫无反应的任由自己掉落，她的心死了。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哈莉调入硫酸里，还冒了几个泡泡。

李林用力锤向地面，艹，我没救下哈莉！我怎么向艾薇交代，说我因为力气不够大，眼睁睁看着哈莉掉进硫酸池？

哈莉掉进池里，她开始死前回忆，她又回到那个粉红之夜，她和小丑在白色小亭里跳舞，三位小提琴家在拉小提琴，空中还在飞舞婴儿般的小天使。

小丑拿出一枚戒指，深情的直视她的双眼，“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粉色的滤镜像潮水一般褪去，只留下黑白，小提琴家变成拿枪的小丑帮成员，她和小丑也没在跳舞，而是躲避小天使，那也不是小天使，是哥谭警察射出的子弹，哈莉又摇摇头。

小丑另一只手里突然多了颗手雷，他的戒指变成了手雷拉环。

画面开始定格，停在半空的子弹，禁止不动的小丑，他是如此的优雅而又迷人，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哈莉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后看去。

噢！天哪，是蝙蝠侠。

小丑不是在看她，他所有的微笑，所有的目光一直都在蝙蝠侠身上，一如今天小丑选了蝙蝠侠。

小丑一直都是选择蝙蝠侠，是她自作多情。

画面开始移动，小丑把手雷放在哈莉手里拖延蝙蝠侠时间，他又哈哈大笑逃跑，等待蝙蝠侠追上来。

李林听见脚步声有人靠近，他看见一条带着藤蔓花纹的绿色裤子，“艾薇对不起，我没救下哈莉，我没拉住她，她掉了下去。”

李林跪在地上只能看见艾薇出门时穿着那条裤子，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没办法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