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拓印、固化与超额召唤(2 / 6)
而陶砚,不仅讲解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往往一语就点出要害,而且还能理论联系实际,从来不搞什么教条主义。
至于那个“讨厌教官”的绰号,只不过因为他比较喜欢给学生制定学习计划、布置作业,喜欢偶尔给学生搞一些有趣有益但又不那么舒服难度颇高的任务罢了。
陶教官乐在其中,学生们不厌其烦。
这一点周子衿倒是欣然接受真心配合甚至主动求虐,有着前世教育一线工作经验的他不仅能明白这些任务的深意,甚至有时候还能给陶砚提一些改进建议——就是让学生恰到好处的难受。
熊二?哦,不用管他,他就是个成长型的教学工具。
师生俩简直是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晚上十点之后一般是周子衿的个人时间,陶砚则会去重新修改教学计划——周子衿与熊二的进步实在太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熊二的呼噜声很响,以至于他和周子衿要单独隔离居住,这让熊二更加坚定要跟着这个大哥走,始终不动摇。
他的指头已经数不清孤枕——不难眠有多少日子里。
周子衿倒不介意,他对于鼾声天然免疫,只要不说梦话就行。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思考的机会了,自从与奚姚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暗河中聊过之后他就一直想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路。
尤其是——他似乎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军大无人?
呵呵,他游刃有余地同那些挑战的学员战斗,告诉自己这就是计划中的一环,是一步一步地锤炼破浪与弄潮。
其实呢,看似是把自己逼到极致,仍旧是一些过家家的玩意儿。
计划是借口吗?
周子衿看向熊二起伏的胸膛,自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直接和熊二打上一场——这是个难得的对手。
或许那样最后就无法引起陶砚的注意,没法收获这难得的学习机会。
但这是不一样的,结果不代表自己的心,不代表自己的意志。
一切没有发生的都不能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