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主义（2 / 3）

杜小帅只是笑笑，表示天狂会下雨，人狂有人收。

晚上，他就去跟李菲菲约会，何必不开心一点呢？

这几天，万立曾找过杜小帅一次，跟他谈工作上的事情，要求杜小帅协助他抓好这几项规定的落实。

但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神态，不曾改过。

杜小帅知道万立看不起他和销售部的这些同事，应该是源于学历。

国内的学历鄙视链传说是这样的，清北的看不起任何其他学校的，华东几所985，又看不起其他的985，这几所985后面的几所院校又看不起其他中后段的985，中后段的985又看不起211，211看不起普通本科，本科生更看不起专科生。

万立毕业于国内排名no3的学校，当然看不起普通211的杜小帅。

然而，学历只是敲门砖，杜小帅在一线做了这么久，又有客户资源，他根本不相信万立吹牛就能做好。

杜小帅在职场上再也不会直来直去了，虽然他明知万立的要求是虚的，根本不可能落实，还是打哈哈表示愿意去帮助做工作，当然他做没做，只有他自己知道。

然而，事情就有那么一点点邪，大家都在等待看笑话的时候，笑话却暂时没有降临。

万立指挥不动这些销售部的老油条，也指挥不动杜小帅，他就自己隔三差五拉一帮穿着很光鲜的人，带到公司让老板见面，声称这些是准客户。

万立很精明，销售部的费用当仁不让，全部被他花光了。

他还隔三差五去找老板汇报，表明有重大进展，今天找到某某客户要投个5，万，明天又要去拜访某某客户，是个重量级人物，在z界和商界都有非常大的影响力，后天又要去做一个团购客户，一旦谈成，说不定两个亿都能全部搞定。

不过，不管怎么说得天花乱坠，最后都要落脚到：需要经费支持。

至于理由很简单，请某某银行的分行副行长，证券公司的副总，大型国企的领导，既要请吃饭又要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