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恶(2 / 4)
而我在一瞬间就做出了反应,立刻把帽子戴上。
等到他把手电筒对准我的时候,我已经戴好了帽子,从他身旁经过,毫无惧意。
——真是惊险刺激。
翌日徬晚,天还没黑。
我总结了一下,下午五点半下班就看不到安保部的身影了,昨天是八点四十撞见安保部的。所以,现在一直到八点半不戴帽子也没有事。我如此独断,打量了四周,没有安保部,那就脱。
我的动作干净利落,似乎很熟练了。
正当我跟车来到大路,在我刚脱下帽子不久后,侧路突然来了个安保部的成员。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没戴帽子的场景。我也看到他头盔上的摄像头。
但我没有乱,更没有把电动车停下。只见我骑在电动车上,两只手直接放开车,左手趁此机会拿上挂在车把手的帽子,右手接过,往头上一戴。
这戴帽子的一系列操作比我脱帽子还熟练。
安保部直接看呆了。从他发现我到我戴上帽子的时间都不超过一秒钟。他骑车刚靠近我一点时,我不紧不慢将手放车上,继续骑着车跟着父亲开的大车。
紧张的神情没有表现在脸上,甚至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但是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我已经把我能做到的做到最好了。接下来,就是决定胜负的时刻。
安保部的人离我越来越近,我还是往前骑着车,慢慢跟进。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穿的指挥服,最后一眼看了父亲开的车子,以及我帽子上贴的名字就任由我离开了。
等他一走,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等父亲开车到人烟稀少的道路,我又摘下帽子,脖子脱离沉重帽子的压迫,头部得到放松以后,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感觉灵魂都要升天了。
不过,我经历了这次危机,变得比以往更加警觉了。
待我往后一瞧,发现路口来了辆电动车。显眼的地方不用多说,一身全是讨厌的颜色,戴着大红色帽子,穿着朱红色安全服,明晃晃朝我这里缓慢的前进。
真是阴魂不散。
我再次把帽子戴上,以防万一。
父亲说过安保部的工资是罚多少拿多少。可我想,这样一来,他们不是想拿多少工资就能拿多少吗?比如不择手段去诬陷他人。
在有了前三次的前车之鉴,我这次干脆到堆场才脱帽子。这里下班时间基本是没什么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