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要故意生事(1 / 1)
张景宣三人回到西厢房内,就有下人过来了,然后张景宣就知道了,张景启和张景世这两人,带着程文才去小湖边了,去了之后还问起张景宣他们是否去小湖玩过了。
“这两个家伙,果然一来就等不及了,还要问我们的事,肯定想着要抢着不让我们玩。哼,不过刚才婶婆倒没有说什么要让着他们,看来婶婆也知道是我们先来的,只是还说了不要闹别扭,这种事是叫做闹别扭吗!”张景宣想想还是有些生气,虽然张程氏可能不会直接不讲理为张景启和张景世来教训他了,但是这样讲了,如果张景宣不退让,就显得是张景宣不在理了。
“也就这样了,咱们尽量不和他们见到吧,对了,你刚才说的下午要去的书乐阁是什么地方,里面是放书和乐器的吗?”楚子升倒是想开了,毕竟是不想见到和来往的人,还是他们好好去玩就是了。
金安康也不在意张景启和张景世了,听了楚子升说的笑了笑,“书乐阁就是放书籍和乐器的吗,子升想得真简单,不过景宣家的人应该也不会是故意取这种名字的,所以子升还是猜对了吧?!”
“噗呲,你们也知道我们家,就是普通人家,只是家里的地比较多一些,没出过几个读书人,哪里会特意取什么名字。没错了,这个书乐阁,里面放了一些特地搜集来的书籍,还有花钱收集的乐器,就是装个风雅,让客人看着好看,在里面呆一呆似乎就有了文气一样。平时用得少,不过有专人管理的,因为偶尔也会有客人借走书籍,因此登记是要谨慎一些的。不过有还回来就没事的。”张景宣转阴为晴笑了出来,然后回答了楚子升和金安康。
这个答案不让人意外,楚子升和金安康都笑了笑,他们觉得下午先去这里是不错的,一来午后天气正热,不好去外面,二来他们三个是比较愿意读书的,而张景启和张景世,可是不喜欢读书,成绩比较差的,如果听说他们三个是在书乐阁,应该就不会想来抢了。
用了午饭后,张景宣和楚子升金安康又睡了会儿,毕竟早上去练习射箭消耗了不少体力,后来恢复了些,却还是有些筋肉酸痛感,睡一觉可以更好地恢复过来。
下人早上得到了张景宣的吩咐,已经把在二进的书乐阁再仔细收拾过了,还准备了冰块,等张景宣他们三人进去后,就拿进去在几个角落放好,窗户也打开了一些通风,这样在里面看书弹奏乐器就不会觉得热了。
等到进入书乐阁后,张景宣很满意,而楚子升和金安康已经去书架上看都有什么书了,至于乐器,他们三个都没怎么接触过,只是看一看罢了,而且怕吵到张程氏,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弹奏的。
三人就各自找了想看的书,坐下来开始看着,至于张景宣想到的那处大厅,也吩咐了下人注意着些,如果张景启他们没去,等晚些时候张景宣再带着楚子升和金安康过去。
而这个时候,张景启和张景世带着程文才从东厢房出来了,他们早上去小湖那玩了玩,午饭的时候乖乖回去陪着张程氏吃了,然后因为一大早起来都困了,就去睡觉了,现在睡醒了,感觉精力十足,就马上要再去玩了。
“对了,张景宣他们几个现在在哪里,应该也午睡完了吧,你去问一下,咱们现在去哪玩好?”张景启一边交代了一个带来的西院下人,一边对张景世和程文才问道。
张景世想了想,“这个时候有些热呀,咱们不如去射箭,虽然会流汗,不过换了衣服就是了,让下人准备一些冰块和冰果浆,把箭靶挪到厅里去也行。张景宣他们如果也在最好,就把他们赶走让咱们玩。”
程文才是无所谓,玩什么都可以,不过听着这两兄弟说到了张景宣,他是知道张景宣是东院的大少爷的,没想到竟然和这两兄弟有些不对付,好像是特意来找张景宣碴的,在心里有些无奈,他可不想得罪张家任何一位少爷的,毕竟张家是昌贤镇的大地主,程父身为保长,平时那些征粮交赋税和徭役的事,都是需要张家配合的。
“现在天气有些热呀,咱们是不是找些在房间内的地方先去,如果有人在玩了,先玩别的也行吧?”程文才还是要帮着劝一劝的。
张景启和张景世听到程文才说的,互相看了看,一起笑着一左一右抓着程文才的肩膀,“文才你不是怕了张景宣吧,没事的,咱们要玩什么都行,他们可是昨天就来了,让着我们玩是应该的,更何况有祖母在,如果咱们受了欺负,祖母会为咱们作主的。”“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程文才脸色有些难看了,这俩兄弟竟然还想搬出张程氏来撑腰欺负张景宣,这下可麻烦了,自己就算不情愿,可是也不能不跟着张景启和张景世的,到时候张景宣要是认为他也是一起来为难的,肯定会记恨上的。
“禀报两位少爷,大少爷他们在书乐阁内,据说是在里面看书,现在书乐阁内是安静着的。”这时候领命去询问的下人回来了,向张景启和张景世回禀了。
张景启和张景世听了书乐阁的名字,面面相觑着,怎么也想不到,这张景宣不是说带朋友来玩的,怎么还在这别院里看起书来了!
程文才倒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在看书不是在玩,那就不需要抢了,可是刚放松下来,就听到张景启有些恶狠狠地对张景世说道:“在书乐阁看书是吧,咱们也去,看书不喜欢,去弹一弹那些乐器倒是不错!”
“没错,咱们弹咱们的,让他们看他们的,可是没有故意抢他们的,这下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张景世也明白过来,笑得有些得意,为这个想法而称赞不已,只剩下一个有些呆住了的程文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