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陆、竺归降(2 / 2)
杜壆难得的厚脸皮,朝着两人拱手,笑道:“二位兄弟莫怪,自从咱得了这面军旗,总想着寻个好地方挂上,今日这壶关城头却是正好;日后等二位兄弟授旗,再打下城池,杜壆定然不挂旗。”
“哥哥这话却是好生无赖,那能一样么!”苏定也是打趣道。
“一样的,一样的。”杜壆笑道,石宝与苏定对视一眼,也是无奈,没办法,虽然苏定是最先登上城楼的,但没柰何啊,自己没有番号与军旗,想插旗也插不了,总不能随便找面旗帜,写个骑兵第三营吧,交人看了笑话。
见二人不再言说,杜壆也是将眼神望向二人身后,与二人一道上得城楼的,还有被俘的陆辉与竺敬。
竺敬是与苏定打斗了三四十回合被俘的,陆辉却是体面,眼见着壶关失手,索性不抵抗了,领着数十员亲兵便准备离去,不妨撞见了石宝,没有丝毫犹豫,便下马自己受缚。
石宝见其行为,也未为难他,只将其武器缴了,简单的捆了双手,便一道来见杜壆。
此时杜壆见了,脑海中浮现其昔日自己在阳谷县县衙,与祝彪初见时的模样;眼前这二人,陆辉虽武艺不长,但胸有韬略,若不是麾下这帮子人马实在不堪大用,这壶关纵是三两万人,也难以打下;竺敬与苏定在城楼上的打斗杜壆瞧见了,虽然有苏定放水的情节,但能与苏定走上几十回合,也算是一个合格的副将了。
这二人今日被俘,不过是所投非人罢了,杜壆喝叫左右解了绳索,朝着陆辉与竺敬二人道:“壶关被破,实罪不在两位,任谁摊上这帮子成不了气候的喽啰,纵是壶关天险,也难以守住。”
这话听在陆辉耳中,却是说到了心坎上,抬头望向杜壆,面色有些动容,只也不知说些什么,朝着杜壆拱了拱手。
杜壆莞尔一笑,继续道:“田虎那厮横征暴敛,为祸百姓,不过占据了区区五州之地,便敢自立为王,却不是取死之道;两位是聪明人,应当能认清局势,以后有甚么打算么?”
见说此言,陆辉与竺敬对视一眼,皆是沉默,这二人心头虽然都存了投诚的念头,但眼下在对方未表露出招降的想法,却是不好直接说明。
杜壆仿佛看出了这二人的心思,继而又道:“田虎那厮是个心地匾窄之徒,忘人大恩,记人小过;二位将军此番丢了壶关,又折了许多军马钱粮,就算回到那汾阳的伪晋朝堂,他如何不见你罪责?若二位将军不嫌弃杜壆位卑言轻,某愿在我家公子面前作保,请二位投我家公子麾下如何?”
听得杜壆这番言语,二人心头松了口气,在此对视一眼,朝着杜壆拜下道:“实慕泰山君仁义无双,不容我二人不依,若蒙将军举荐,愿随鞭镫,事既如此,决无还理。”
“二位莫要多礼,日后都是自家兄弟,杜壆不说别的,只日后必不叫二位后悔今日之决定。”杜壆扶起面前二人,爽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