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偶遇同桌(1 / 3)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赵明前到现在为止能叫上班级所有人的名字,但几乎没有朋友,毕竟以一个三十几岁的心智,实在是很难和一群高中小朋友们正常沟通,小朋友们想着哪天走出校园定要干翻这个世界,而赵明前精通各种被世界干翻的姿势。
小朋友们听老师的鸡汤后获得信心*1的buff,而赵明前只能默默感慨,这些毕业就拿编制的朋友们果然缺乏对社会的准确认知。
不过收获还是有的,毕竟他一直都是一六个月为最终期限来过这段日子的,所以每一分钟他过的都很认真,上课时候老老实实听老师讲课,因为不困也不睡觉,下课了就一个人在桌子上鬼画符,练习袁天罡交给他的两道符箓画法。周末休息要么回家和老爸老妈弟弟吃顿饺子,不想动的时候就在县城里帮大伯看丧葬用品店。
眼看就到三月之期了,当时大夫可是很严肃的和赵明登说过,他这个病三个月后可能就会恶化的比较严重,甚至身体会丧失很多机能,而赵明前最近也确实出现了恶心和头晕的症状,只好再去检查一次。可怜赵明登打工半年攒的一点私房钱,几次检查已经快消耗光了,除了两瓶安眠药算是药品,其他一片药没开,光是检查就有点承受不起了。
这次赵明前没有选择之前的t县人民医院,上次和大夫聊天有点伤心了,他选了一个民营可以做ct的医院,据说很多大夫都是县医院和市医院退休返聘回来的,技术不差的。
做完ct之后在放射科外等片子,大家陆陆续续都取走了自己的片子,就只有他的一直没叫名字,见排队取片的人都走完了,只好去问问大夫。
大夫一听赵明前的名字:“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边的设备出了点问题,得麻烦你去缴费的那边把刚才的单子退掉了,等我们机器修好再给你检查。”
“啊?他们检查都正常,就到我这就出问题了?”
“是在不好意思,确实是这样。”
赵明前拿着单子去退费,在门口听见刚才的大夫抱怨:“我早就说国产的机器不行,院长非要图便宜,你看检查出来这结果,你见过谁家的脑瘤覆盖了半个大脑,患者还能自己来检查的?这不是开玩笑呢嘛?”
赵明前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应该不是机器问题,可能是自己出来大问题了,不过没忘了推掉检查的单子,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学校。
问题很严重,赵明前很慌,但是慌也没用,赵明前不慌了。
怎么办呢,这么发展下去故事要提前结局了呀,赵明前开动脑筋,二十五瓦的大脑超载运行出了五十瓦的效果,搞不定,这事我自己是肯定搞不定,甚至整个人间都没人能处理的了,退一步说即使有,那样的医生也不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约的到的。
我还得去一趟鬼界,问问老师那边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毕竟现在事情的发展和最初不太一样,也许老师那边能给出一些有用的建议。
赵明前自己也不确定这事最后还有没有转机,自己用硬币简单摇了一卦,卦成水地比,百度了一下周易的爻辞,比卦,吉,元永贞,无咎,不宁方来,后夫凶。自己试着以五行六亲的方式解了一下,满头雾水,自己终究是个易学的菜鸟,还是得问老师。
赵明前这两天放学之后就没在学校宿舍住,晚上就在他们的县医院里晃荡。见到脸色沉重的家属,就默默起上一卦,看一下患者今天会不会去世,断必死患者死期一事在整个易学体系里面算是比较简单,其实这个方法不难,以前很多农村的阴阳先生都会,很多老人快要咽气的时候,家里人会在咽气之前给老人换上出殡的衣服,免得老人死后灵魂浑身是一套病号服,但又不能给穿的太早,免得老人有一些意外情况把衣服能脏,比如大小便失禁或者吐了之类,基本都是在去世当天换上那身新衣服。
这就需要有人帮助确认一下患者会在哪天咽气,这时候阴阳先生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一般阴阳先生都会给一个具体的日期,比如后天或者大后天之类的,很少出错。
其实算命这件事其实可以把人的一生理解为坐标系内的一条线,老人的命好算是因为他这条线的大部分都已经画在了坐标系内,就像解抛物线方程一样,你已知的点越多,所求结果就越容易而且越准。而重病必死的老人,则是一条几乎完整的抛物线,只有最后几个点未知,前面上万个点都是已知的,所以很难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