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梦（6）（3 / 4）
薛熊很明显地不想听他们的话。
他的声音很大，又尖又刺耳，他不停地喊着，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到底哪对不起你？”
薛熊说话虽然有些哽咽，但声音巨大到里面的牛翠兰听得一清二楚。
尚睿轩目不转睛地看着牛翠兰，压低声音问道：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这已经是这两天第四次审讯。
或许是因为对这案子有些执着，身边的尚睿轩竟然有些孜孜不倦。
牛翠兰缩着肩膀，轻声嘟囔道：
“我，我真的说完了，没什么…”
虽然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但其实那正是害怕的表现，牛翠兰很恐惧，自己从警局出去以后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你确定吗？”
尚睿轩优雅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淡淡地说：
“如果有别的事，那最好现在说清楚，我们还能算你主动交代，可如果我们查出来，这性质可就不一样。”
牛翠兰眨眨眼，盯着尚睿轩想想，慢慢地松开嘴唇，小声道：
“确实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们，不过这件事应该和柳斌这起案件没关系。”
夏曦在一旁听着都有些惊讶！
事到如今，牛翠兰居然还有事没说，这似乎有点不正常，但又很正常。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定的，这要看我们的判断。”
尚睿轩处变不惊，面部表情依然保持着从容冷静，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