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拜师学艺（2 / 4）

山头颇为陡峭，但只有十几米高。曹子明抓着郑烁，一跃而上。

郑烁只觉一阵劲风扑面，吹的眼睛差点睁不开。他心中好生震惊：这位师傅不简单，难道是传说中的轻功？

同时心中也颇感欣慰：这东崖山算是来对了，丰县的赵捕头可没这本事。

心思一闪而过，他只觉眼前一花，已是到了山头上面。

左右一看，四周除了他们刚上来的那面，其它三面都是悬崖。不过这山头上面颇为平整，面积和观前小广场差不多。周边还长着许多儿臂粗的竹子。因是腊月天气，竹子枯黄，竹叶落了满地。

中间有一座茅草搭建的小亭，亭子里除了一张石桌就是几把破椅子。

师徒俩在小亭里坐下，曹子明放下手中布包道：“徒儿，你体质虽弱，但为师有秘法调节，对你学武影响倒是不大。只是你如今筋骨已长定型，过了打基础的最佳年岁，对你影响不小。虽还不知你资质如何，但你也要做好吃苦的准备。若是狠不下心，恐怕成就不大。”

郑烁郑重道：“师傅放心，弟子上山前已是下定决心，此生唯武之心不变，吃的了苦。”

曹子明听得很是欣慰，肃容道：“好，你既有此恒心，为师这一身技艺定对你倾囊相授。且放宽心，我也这么大岁数了，其实身体已有感觉，怕是没得几年好活。这一生就收下你这一个弟子，可不会像有的师傅那样，对徒弟还要留一手。只要为师有的，通通都教了给你。”

缓了缓又道：“你且要记住，咱们的师门是在海外，叫做小青山剑宗。你师祖道号红霞，是位女冠。”

郑烁讶然道：“师祖竟是女冠？”

“呵呵~是呀！”曹子明面现回忆的道：“为师年少时曾在一家海帮做个小头目。那时候不知深浅，虽然武艺稀松却是充满了雄心壮志。”

“直到得遇恩师。她老人家是宗门三代真传弟子，那年是为了突破境界出门游历。后来也是机缘巧合，才收下为师做门下记名弟子。”

曹子明摇头叹了口气，接着道：“只是为师资质一般，随在她老人家身边两年多却也进境有限。直到她老人家回宗之时，为师也没有正式拜得门下，不能算是小青山剑宗的真正弟子，更是连宗门也未有去过。”

说着，在小布包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圆盘，递给郑烁道：“这是你师祖回宗之前，亲手交给为师的法器。此物本是宗门用于测试弟子体内劲力所用，后来她老人家又在其中添加了多重禁制。说是只要为师到得先天之境，就能凭着此物指引，找到去宗门的路，到时候才能真正入宗。”

这圆盘黑金色，八卦形状，内衔一枚水晶针，周边有着刻度。圆盘的底部正中，有一个小环，颇为精致。

郑烁接过圆盘，正在感慨这东西的做工。听得师傅这话，噌的站了起来，吃惊道：“法器？禁制？法力？”

“大惊小怪，法器当然要有法力才能用。”

说着，曹子明摆手让郑烁坐下，接着道：“可惜为师为此孑然一身，努力了好些年也未有达到先天之境。后来又遭仇家埋伏身受重伤，致使根基有损，再也不得寸进。这才死了心，就待在这东崖山隐居度日。”

“算下来，自恩师回宗已有六十多年了，却再未能见她老人家一面。”说着，曹子明神色唏嘘的摸了摸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