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2章交替（2 / 5）

陈扬脑子里一黑，随后就昏死过去了。

这时候，陈天涯也终于长松了一口气。

陈凌将所有的法力收回，整个空间里，大预言术彻底消失。陈天涯和神帝的元神都恢复了自由状态。

陈凌其实要杀陈天涯，易如反掌。陈扬昏死过去后，他再杀陈天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看着眼前的陈扬拼死相护，他终究是不忍心这般做。

陈凌看向陈天涯，他叹息一声，说道：“陈天涯，也许是你命里不该绝吧。我知道，今日放了你，便是放虎归山。他日，也许今天这个决定就会成为我的死劫。但是无所谓了，为了你的儿子，我愿意放你这一次。但是将来，若有机会，我还是会杀了你。”

陈天涯眼神也颇为复杂。

陈凌又说道：“你一生不肯低头，就是为了证明，你与我的不同吗？你与我早已不同，就凭你有陈扬这个儿子，这一点，你已经永远强过了我。”

陈天涯眼神深沉，他说道：“我陈天涯一生行事，何须向任何人说明！今日，你放我一马，我也会记在心里。他日，你若有生死危险，我必救你一次。在这份情未偿清之前，我绝不会向你出手！”

“去给陈扬的母亲磕头认罪，就这么难吗？那是他的母亲，你毕竟杀了他的母亲！”陈凌忍不住说道。

陈天涯说道：“永远不可能！”

随后，他身形一闪，直接离开了。

空间早已经洞开。

现场之中，就只剩下昏迷的陈扬，还有陈凌和神帝的元神以及东方静。

东方静来到了陈凌身边。

陈凌则向神帝说道：“师父，今日得罪了。”

神帝淡淡一笑，说道：“没有什么得罪，你果然不愧是我最出色的的弟子。当你全力以赴的时候，就是为师也无法彻底将你降服！”

陈凌说道：“师父，那您与陈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