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三章(2 / 8)
“看你衣冠楚楚的,不想身上真的一文钱也没有!你那兄弟,不会不是走失,而是特意把你个傻子骗光光吧?"
“光大如何会如此?”
金幼孜抗辩了一声,不过没人在意,他被推操起来,被塞了个框,即刻便出门做活,活计便是入山捡碳……
如是,从到了这水寨的第一天,金幼孜就干活,还是从早干到晚。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
如此也罢了,更为令他五味杂陈的,乃是他进山里背了一日的碳,晚间黑漆漆的回到寨子里,才路过寨中的马厩旁,便被那喂马之人喝道:
"喂,你没看见这雪白雪白的马儿刚刚洗干净吗?离远点,别脏了这漂亮马儿!"
金幼孜: "……"
望那一打量,那雪白雪白的漂亮马儿,不正是他往日的坐骑吗?看着那熟悉的马马。
想着这些日子来的种种。金幼孜不禁一声叹息:如今,马还是那匹马;人,却已不再是那个人!
金幼孜自怨自艾过一两日之后,也就接受了现实。
所谓接受现实,乃是金幼孜一边干活,一边考虑怎么逃跑。他甚至在想,若是从窥着空儿,从岛上逃跑,跑去衙门……
嗯,因为没有路引,去了衙门,自己会被仗责八十。
那么,自己是呆在水寨里更容易活一点呢?还是去衙门里更容易活一点呢?一时之间,倒是为难了起来。这为难间,金幼孜也没有耽误自己。
所谓君子居不可一日无竹,金幼孜乃是过日子不可一日无纸笔。可是寨子之中,又何来纸笔?
哪怕有纸笔,又岂是他这个阶下之囚,可以用的?只能往别处想法了。
好在,他日日进山捡碳,找到了一种灰色的石头,这灰色的石头,拿在手里,在硬物上稍稍用力,便可以划出灰白痕迹来,金幼孜将它权作笔用。
至于纸张,金幼孜试过在墙上写,木头上写,地板上写,总觉得都差点意思。直到有一次,他在黑色的砖上划了两笔。黑底白字,清晰异常。
金幼孜: "!"
就
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