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章 骨霓裳的心态变化（5 / 5）

“你说完了？”

清冷的语气中，透着丝丝的寒意。

许兮夜恍然回神，后知后觉地才觉得有些不对。

他抬头看去，瞧的骨霓裳神色清冷，眸子中已经带上了几分疏离。

许兮夜心头暗道不好，自己有些太失态了。

他以前训斥骨霓裳倒是没问题，当初自己是黑蛇时，骨霓裳年纪尚幼，他作为永生的长辈，所知甚多，阅历甚广，自然有有资格训斥。

但现在早已不同了。

骨霓裳可是成名许久的大帝，若是正常情况，即便是古老者都不能以如此态度对她训斥，何况是自己。

他连忙补救：“我说话的语气是重了一些，不过我也是担心你才这样的。陆无尘是邪魔，是万域都在通缉之人，因此跟他走的太近，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骨霓裳的神色没有变化，眸子中浮现出一抹疲惫。

又是这种长篇大论的道理。

是对是错，难道自己分辨不出吗？

若是有资格选择，她自然不会来到此地，可若非如此，那白骨道域的亿万生灵又该怎么办？

虽然取得黑冥道域的事情，本就不是许兮夜的责任，可他既然没有任何办法去帮忙，那骨霓裳希望的是他作为一个朋友安静的支持守护便可，而不是说出一些对形势并无任何改变的训斥和废话。

如此一番番的言论，让她本就纠结的心思，愈发烦躁。

与之相比……

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起码这帝子做事光明磊落，并未有任何僭越。

她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许兮夜，眸子中闪过了一些复杂。

果然，自己以前对于许兮夜的某些感情，是因为长久记忆中的美好在发酵而已。

实际上，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