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 6)
老爹袁绍有个很优秀的特点,就是护短,只要是袁家的东西,别人是无论如何碰不得的。
听了这话,脸色当即就沉下来。父亲厉声道;“给我站起来,成什么体统,堂堂的袁家二公子,竟然在外面受了别人的欺辱。无力还手,回家哭诉--哼,说,到底是谁,胆敢欺侮吾儿。”
袁熙立即站起来,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实在是孩儿资质驽钝,技不如人。”
袁绍越听越糊涂了,低声叱道;“胡说,你自小聪颖过人,聪明无比,怎么会是资质驽钝之人,快清楚明白的跟我说一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袁熙才缓缓的说;“前日孩儿出门玩耍,遇到两个青年。他们见到孩儿手中拿着一副诗词,就上前挑衅,一定要和我比试,孩儿,对自己的文采,一向自信,所以就和他们赌斗,谁知道--”
袁绍站起身,眼中射出一阵精光,沉声道;“说下去。”
袁熙支吾道;“结果孩儿,连比三场,都败下阵来。技不如人打败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他们看着孩儿,一个劲的冷笑,说什么孩儿只不过是个,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的纨绔子弟,孩儿一听此言,只觉得全身热血上涌,我一人受辱不要紧,这话传出去,岂不是坠了我袁家的威名。”
老爹袁绍已经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拍着桌子喊道;“他们当真说你虚有其表、外强中干。”
这几句话,本来是外间,用来评价老爹的,袁熙搬过来借用一下,只不过是想要激怒他罢了。
“不对,你自幼聪慧绝伦,素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怎么会连文采,也让人不下去的。”袁绍疑惑道,他也不傻,知子莫若父,袁熙羞惭道;“这实在也怪不得孩儿的--”
袁绍拍案而起,大声呵斥;“莫非你一味贪玩,耽误了学业,是不是。”
袁熙吓了一跳,立即跪倒,战战兢兢的道;“父亲容秉,此事原来怪不得孩儿的。”
袁绍厉声道;“住口,你还敢狡辩,怨不得你,难道还怨我不成。”
袁熙立即接口道;“此事原本就是父亲的责任,孩儿不敢撒谎。”
袁绍愣住了,过了半晌,才缓过神来,才柔声道;“莫非父亲这一两年来,忙于征战,对我儿关心不够,以致误了你的学业。
袁熙叹了口气道;“孩儿不敢这样说,只是,自从老师张纮最近外出之后,的确是没有一个有学识的老师教过孩儿了,所以,任凭孩儿日夜苦读,还总是有许多不明白不如意的地方。”
袁绍听袁熙这么说,立即就愣住了。眼中闪过惭愧的神色,缓缓道;“这倒是实话,可是冀州城中,学识可以比得上张纮的,就只有田丰和沮授,这两人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日夜不能离,又怎么传授你功课。”
袁熙立即说道;“孩儿早在洛阳的时候,就听说有两位大贤,一位名叫荀彧,一位名叫郭嘉,此二人皆学识渊博,博通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之辈,实在是最好的良师益友。若能和他们结为师友,孩儿学业定会突飞猛进的。只可惜,他们不在冀州--”
袁绍沉思了一下,低低的声音道;“显奕,还有没有更好的人选。”
袁熙摇了摇头道;“如今世上只有两名贤才,有此二人之一教授孩儿,将来孩儿一定可以光大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