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冠三的行为艺术（2 / 4）
“那倒不是，君臣关系，做闺蜜的条件是没有利益关系，干净的那种才是闺蜜。”
“可以啊，老赵！不愧是艺术界的顶流，这个理解能力太吓人了！”李冠三用崇拜舔狗的方式赞扬赵佶。
“蔡公泡茶，my和高太尉听大郎吹牛！”赵佶安排道。
“诶，官家，my是何物？”高俅惊讶的问道。
“和大郎的相处模式，my就是我的意思。”
“哦，你们在造词啊？”
“可以这么理解。”
“吹什么牛？胡说八道就是吹牛，我和高太尉过来可不是来听胡说八道的。”
“这个理解有出入啊！胡说八道其实有自由的概念，没有自由的概念如何理解艺术的精神？”
“有道理啊！那你就给我们说说艺术的精神？”
“这个话题有点大！”李冠三苦笑一声，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我们所谈到的精神，乃是宗教做支撑的精神，艺术的体验，可以说是“满纸钟音”，谈朝圣的经历，也可以说是“一堂画意”，听者自明其意，不以为奇。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同样的艺术体验。我们玩艺术的目的是什么？”
“是什么？”这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是唤醒心灵，体验物质和精神现象背后的精神实质。这背后的精神接近于真正的宗教体验。而真正的宗教体验，又是纯粹的内心体验，我们去寺庙、道观，还有西洋的教堂，投身安宁世界，坐忘尘世形色，自然会与心灵靠近。”
李冠三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把空杯递给蔡京……蔡京已经呼吸急促，忙不迭给这个顽童倒茶。
“所以艺术作品的关键，不在其物理的外表，而在‘情致’和‘精神氛围’，所以看画的关键不在肉眼，而是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