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1 / 2)
终于有一天,爸爸委托一位朋友来到了里木塔村。代替父亲来接我们兄妹俩,我们兄妹俩别提那个高兴劲了,真的是一蹦三跳。但是,爸爸的朋友神情忧郁,话不多。我们兄妹俩不敢多问,乖乖的跟随爸爸的朋友回到新楼公社的家。此时我们才明白,为什么在寄养家庭会遭遇如此的不公甚至是虐待
偌大的公社祠堂,再也不是我们的乐园和天堂了。连最亲近关心我们的银宵阿姨也不敢跟我们接触。偶然,只在很远的地方对我们投来怜悯的一瞥。
怎么办呢?哥哥决定去投奔外公家。
外公的家,在方岩派溪。离新楼公社有二、三十里的山路。
年少的哥哥壮着胆子向当时公社文书提出请求,让我们打个电话到方岩传递信息,可以让外公家大人们来接我们。
不料,却遭到毫不留情的拒绝。公社文书xxx,长着一副麻子脸、酒糟鼻声音尖细,个子不高。平日里,就有阴阳奸诈的两面作风。在我们永康有句俗语:“天下三个恶,麻子、跷脚、烂头烤。”应验了他是其中的一恶。
兄妹俩绝望极了,只能强忍着泪水。第二天的早晨,1岁的哥哥挑起了一副担子。一个小木箱和一床被子,小木箱中存放着兄妹俩换洗衣衫。我背上书包提着一个小包袱,牵着哥哥的手,凄凉的走出了新楼公社的大门。
路过村子,也有不明事理的小孩子向我们投掷小石头。兄妹俩加快脚步。
走啊,走的。当我们感到危险远离时,才在山路边歇息下来。这时,才想起哭。我们面对空寂无声的山野,嚎啕大哭,尽情的宣泄。把几个月来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的抖落在山里。哭够了,继续赶路。
也许,多日来经历的无名惊吓烦恼的折磨。此时,只有7岁多病瘦弱的我已吃不消了!
哥: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