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公社,满身伤痛的母亲(1 / 3)
在爸爸身边过完1岁生日,我很快就要离开爸爸了。
原因是,妈妈经过申请调动,县组织部门,把母亲从四路公社调往云山公社。
我,一个人从新店公社,来到刚调往云山公社工作的妈妈身边。
在云山公社,我又展开了酸、甜、苦、辣崭新的一面。
云山公社的驻地。也是在一个大祠堂内,也是坐南朝北,沿地势分上、中、下三个厅。
来到妈妈身边,妈妈看到又黑又瘦的我。口里唠叨着骂父亲不负责任,心疼极了。
往后的日子,待在妈妈身边时间稍长。我就感受到了,妈妈的身体衰落到了极限。
首先,由于她的病情,云山公社党委安排了妈妈一个行政职位,公社“文书”。在基层公社,文书的工作,相当于现如今的门卫工作有相似之处。比如,收发信件,报刊,接听电话以及后勤部门统计和发放各类物资票证的工作。
文书,对于基层乡村干部来说是一个清闲自在。几乎没有一点压力的工作,守在大本营,无需风雨来雨里去!
也许人们会想?嗯,这份工作够清闲的。
不!错了!!
此时的妈妈,就连最简单的接听电话都做不好。1米7个头的她,脸色煞白,走路像是踩棉花。
每当电话铃响,妈妈着急的想去接听电话时。身体与大脑就是不配合,浑身虚汗直冒,挪不开步。严重的时候就地晕倒!!这样几番三次的折腾
公社领导,还是比较体谅母亲的身体状况。公司党高官苏伯伯也是一个经历过特殊时期过来的干部。对于我妈妈浑身是伤的身体深表同情。并最大限度的,对母亲的工作网开一面。本来妈妈的办公室,就设在大祠堂东南边,套间卧室的外间。考虑到妈妈在接听电话时,会就地晕倒。
同事们,非常人性化的,在里间卧室床头旁,再接进一只电话分机。这样,当母亲自感体力不支时,可以直接卧床接听。
当然,在这段时间,我也是个我妈妈的小帮手。小小的接听员,只是起到接听时的缓冲作用。因为,处理不了什么事情,电话最终还是要交给妈妈手里的。
我想在那个时段,在电话的另一头。人们,最常听到的是嫩生生的童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