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家里的顶梁柱(九)(1 / 1)
(九)、相玉和马大成商量琴琴的婚事,相玉说:“嫁女儿又不是娶媳妇,女儿只要给两套铺盖就行了。”相玉去买了两床被面、被里布,普通人家被面都是棉布的,绸缎只有大户人家才买得起,相玉能给置办两床被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续了两床棉花被子套和褥子套,一天就做好了。
嫁女儿这天,相玉让林妈和凤梅,自己娘家妹妹相君和俩儿子亮亮、蛋蛋去送琴琴。三天回门时,王文键和琴琴早早的回门来了,放下回门礼,吃了中午饭,不等天黑就回婆家去。
按照男方家规定的日子,把女儿的婚事办完。王文健回成江的日子到了,琴琴带着娘家给做的两床被褥跟着王文健登上了去成江的火车。
朝天娇来到马大成的铺面,见马大成正在出货,出完了货,朝天娇对马大成说:“哥,这几天,怎么没到我屋里来呢?人家都想你了。”马大成立刻被迷晕了,抱着朝天娇蠢蠢欲动,朝天娇提醒道:“哥,咱到我屋里去吧,那里保险。”马大成色胆包天的说:“走,到你家去。”丢下生意不做,铺面锁上门走人了。
相玉忙完家里的事儿,来到铺面见门锁着,便从门缝往里看,见提货的车在里面,说明没去提货,也没送货。心想:“那人会去哪呢,上厕所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吧,再等等吧。”这时,隔壁一个老头对相玉说:“你找你家当家的吧,他出去了,跟朝天娇。”
相玉问:“朝天娇是谁?”老头说:“就在你们铺面的后面,东数第三个门。”相玉一听到人家去了,也好奇的按照大爷说的地址找到朝天娇家门口,可是门从里面插着开不开,相玉到隔壁借了个梯子进到院里,她爬上墙头翻到院子里,从窗户往里屋看,啥也看不见。便在院子里找了一把旧菜刀,撬着门插一点点的把门栓拨开了,相玉进到里屋见两个人都赤条条的在炕上正使劲呢。相玉气的上去就照着两人的屁股一阵猛抽,马大成见是自己的老婆来捉奸了,慌忙抓起裤衩往身上套,相玉扑上去抓着朝天娇一阵乱挠,朝天娇被相玉的指甲挠的一片大血帘子,相玉又拿起炕上的扫炕笤帚,使劲的抽打在朝天娇的身上,朝天娇的身上被打的一条条的青一溜,紫一溜的,相玉还在嘴里念着:“叫你勾引我男人,我非打死你不可。”这时,马大成穿着上半身衣服,下半身只穿了一个裤衩,拽起裤子匆忙逃出了朝天娇家,径直往铺面的方向跑去。隔壁人家都出来看热闹,见相玉半天没出来,屋里嗞啦哇啦的叫声不断,八成朝天娇被打残了。人们议论纷纷,又过了一会儿,相玉气冲冲的走出朝天娇家,往自家铺面走去。
相玉来到铺面,见马大成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收拾货物,相玉过去抓着马大成的头发就是一个大嘴巴,马大成自知理亏也不敢说什么,相玉扇了马大成几巴掌,见马大成不还手,也就停下抓着马大成的衣领哭道:“这些日子我对你咋样,你怎么要这样对我,你说,你说呀。”
相玉的哭声惊动了街坊四邻,有人看热闹的,有人劝架的。相玉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骂着,马大成只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这时,林妈进来拉着相玉的手说:“相玉,快站起来,地下凉,别凉坏了身子,大成原来不是这样的,挺本分一个人,都是那个骚狐狸老来勾引大成。”
相玉从地上站起身来,林妈搬过一个凳子,让相玉坐下,又劝慰道:“你也别怪大成,你没见那个骚婆娘,老来大成的铺面,今天送碗饺子,明天送碗年糕,后天又送碗混沌的,这也怨你,你没事儿经常来店铺看看,不就没事儿了吗?”相玉气不过,还在抽泣着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老贼猫,跑到人家去偷腥,我家也有!比她还年轻!我哪点比不上她!一个千人摸,万人踹的骚狐狸有啥好。”林妈扭头对马大成说:“大成啊,你先出去,我劝劝相玉。”
马大成自知理亏,相玉怎么骂他不敢吱声,也不敢再惹相玉。见林妈让自己出去,正愁没机会躲开呢,听说让自己先出去,立马往外走。相玉气的甩着鼻子哭骂道:“那个臭不要脸的,我要跟他离婚,不跟他过了。”林妈说:“孩子,你跟马大成走到今天容易吗?别说气话了,谁都有犯错的时候。”
相玉哭道:“此错非彼错,这种错误不可原谅。”林妈说:“这种事情,你也有责任,怎么就没早发现早制止,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前段时间你就没有发现端倪吗?我都听说了,我只是不信,还骂人家是谣传的,没想到还真是真的。”
相玉说:“前段时间,我一直在忙闺女出嫁的事,没顾上来店铺啊。”林妈说:“这种事不能怪一方,怪就怪那女人太会迷惑人了,把马大成给迷住了,我听说这周围十里八乡的男人都去找她,她家生意可好呢。每天都见她屋门上挂着花蝴蝶,很少见门上没有花蝴蝶的时候。我还听说他屋里有一股香味儿,专门迷惑男人,男人进去就不愿出来,还听说她常吸男人的精血,有的男人被吸怕不敢去了。那骚女人的招数可多着呢,有些男人说她是小母牛会裹奶。她自己说她厉害的很,能站着吸风,坐着吸土,蹲在墙角吸老鼠。人家都是这么说,咱谁也没见真实的是咋回事。”相玉听了林妈说的这些愣住吓了一跳说:“这么厉害的骚娘们,马大成要是再去几回还不让她吸干了。”林妈说:“你以后没事儿就在铺子里呆着,把马大成看住了,要不再让那朝天娇钻了空子,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