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暴力是最后的武器(2 / 4)
芭别尔眼睛微眯。
这把刀杀死了一个长老,现在谁拿着它,谁就是杀人凶手。
什么?这是芭别尔杀的人?
你看错了。
通常来说,杀人的凶器我们应当远离,因为它意味着罪孽和责任。
但现在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杀人是最糟糕的选择。”罗摩站起身,“我们用道德和律法驱使大众,而暴力是我们最后的遮羞布。”
“长老教育我们应该尊重他们,长老制定了部落的律法,以严格的惩戒来维系规则的尊严。”
“你想说什么?”芭别尔眉头微皱,“是你先动手的,罗摩。”
“是的,是的,你不要着急,我的主母大人。”
罗摩神色平静地说道,“你、我、我们都知道的,律法一定是偏向于制定他的那群人的利益,其次才是最为广大的一群人的利益。”
后者必须是群体而非个例,几个人的倒霉遭遇并不会影响规则的整体稳定。
“所以长老宣扬人们应当遵循他们制定的规矩。”
“我是部落之中的一个普罗大众,我为什么要遵循他们的规矩呢?”
名为忒雅的长老给出了答案:“并不是因为你把自己当作了大众的一环,而是因为你想要成为长老。”
“你维系的并不是长老们的利益,而是未来会成为长老的你的利益。”
她和芭别尔是朋友也是敌人。
主母制度和母系社会决定了如果一定要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诸如马塞拉之类的长老都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们不可能,所以忒雅和芭别尔这些有机会的人就是他们的敌人。
有共同的敌人,于是她们成为了朋友。
因为最后的利益不能共享,于是她们又变成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