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颂·俏皮天地也可爱(2 / 6)
至于古代,贫穷又吝啬还缠足不去为妙。
然而千言万语,陈幼安把心思放在嘴边,都只能吐出一句:“头好痛啊,早知道不喝二锅头……”
南国毕竟湿气大,脸下不下雨都有些烂泥地的柔情,他要不是穿套两重衣,发福前又有些学习散打的基础,要不然怕是早得风寒了。
发烧不得了,在二十一世纪貌似都算大病。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就对了,陈幼安眼下把喝大后的苦果解决完毕,便可以无事一身轻,回家。
当然,真实世界可没有义妹妹和小女仆等他,出了一个永远长不大的麻烦妹妹(哥哥?,生活也就剩下吃点热乎的快乐了。
至于工作,这是种只有活着才配享受的痛苦。
恐怕放眼天下都是独一份了,而今天,霄汉诚是天青色,不过没有烟雨可等,他也要另寻出路。
陈幼安自然拍完屁股站起来时,环顾着路面上空荡荡的景色萧然然,蓦地回首仰视中门大开的窗户,望见熟悉的天花板,果然是灯又开了一夜。
忽悠,他眼神的迷茫混乱一时被棍扫。
不是意象,而是不知怎,陈幼安刚把视线聚焦天宇,就有一根有些发霉味的木质圆棍从上袭来。
“啊!”他连忙后退三步,本应明亮的双眼,方才就仿佛被一团抹布遮挡,他一呼吸,便有狭窄而污浊的空气删鼻,微腥,还有种咸咸的味道。
(我特么当初怎么没装个防盗网啊?
“呀,臭老哥怎么是你?”一个好听声音趁人耳鸣时说道:“原来不是翻墙掉下来的蠢贼呀。”
造化弄人的是,陈幼安恢复视觉,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他亲手买了这拖把,现在砸中了他自己的脸,难道这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并且昨晚睡眠质量很差,扭一下脸都疼。
“咳咳,老妹,哥要洗澡。”陈幼安感受大脑外壳和神经传来的双料刺激,耐不住反胃强言道。
经过一阵思想努力的挣扎(并没有,林易安善意一笑说:“不行,你病才好,这几天都不能洗澡,要不然就用吹风机冲一冲吧。”她眼睫扑闪。
陈幼安赶忙问:“你刚拖过什么东西?”
“你的呕吐物。”林易安转眼变得面无表情,机械式地说,同时右手一抖长杆,收把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