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婧,我还真是疯了呢(2 / 5)
旗袍都被她揉皱了,她只能低头一皱褶一皱褶的弄平。
周律沉指腹轻抬,擦走唇角亮晶晶的光丝,“我宠你疼你,不是让你出来给别人搬箱子。”
那时候对周律沉而言,他的女人该是被宠的那一方,干干净净坐那儿,而非穿着动作施展不舒服的旗袍搬箱子。
他周律沉什么人,让自己女人去搬箱子?还是在帮别的男人。
沈婧低笑了下,抬头,“谁让你不给我放烟花,罚你。”
“想怎么罚。”
他话是这样问出口,矜矫的贵公子你还真罚不动,他能低得来头吗,人从小便饱尝了权利和享乐的滋味。
“罚你明年还和我过好了。”沈婧道。
周律沉嘁笑,“元旦1号算不算。”
“”
怎么算,没几天就到元旦了,沈婧手成拳砸在周律沉胸口。
周律沉顺势搂她在怀,眼皮轻挑起散漫的意态,讪讪笑了笑,“疼。”
沈婧最后一捶,他就不会疼,就会调戏她。
…
茶屋里,聂彦则抬手优雅泡茶的时候,问了身旁的孙祁晏,“你认识阿沉的小女友?”
孙祁晏只开口,“算吧。”
聂彦则举茶,皱眉瞧向孙祁晏,“算吧两个字是哪种层面的意思,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孙祁晏:“邻居。”
聂彦则挑眉,“什么样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