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蠢货与蠢货（2 / 2）

“乐子神？很贴切的称呼，不过我也不知道，不过好不容易醒过来了肯定要好好玩啊。”卡兰洛斯丝毫不在意，不知从哪找来两个酒杯给各自倒上乔安制作的果酒，继续说到：“这个世界是很病态的，特别是对于我们这样的穿越者来说，玩到最后都是要疯的，我来之前是tm的警察啊，虽然是个刚刚入职的小巡警，来了之后天天杀人，杀亲人杀朋友，你不杀这狗屁的使命就逼着你杀，好呀我认命，好人坏人我都杀，杀到后面马上要把该杀的杀完了，又告诉我不能杀了。”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不知道是不常喝酒的原因还是身体太过虚弱，强忍着吞下酒液的卡兰洛斯一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形销骨立的身体弯曲得像一名老者，随着咳嗽渐渐平息卡兰洛斯再次坐直了身体，这一次没有再看向乔安，而是神形淡然地眺望着远处，残留着血迹的嘴角微微张合，“我舍弃了曾经在红旗下发过的誓言，也丢掉了为身为人的尊严，最后什么也没做到。”

许久，卡兰洛斯的注意才重新回到乔安的身上，询问道：“你呢？你又是来做什么，不可能是来听我这已经死掉的前辈老年悲惨机遇的吧，带着礼物来到我的地盘是为了祈求怜悯的吗？还是来嘲笑我呢?就像你每次死前的那样？”

“不不不，别这样恶意揣测我这样的倒霉蛋，像我这样不受欢迎的大人就像去参加了一个没有邀请我的派对一样，别说使命，受到前辈的霸凌都是应该的。”乔安摆摆手，“我只是好奇您这个人和神明的意思而已，斗蛐蛐好看，狮子搏兔就没意思了，您要是不乐意提携提携后辈那咱们继续，您要是想聊聊我也奉陪。”

“真是卑微的嘴脸啊，乔安。”卡兰洛斯用着鄙夷的语气对乔安说着，但那双眼睛中只有无尽的深邃

“不是我吹啊，前辈，来之前呢我的收入大概是普通警察的上百倍了吧，不是名门也不是天才的我做到这个地步可不太容易呢，真诚也好尊严也罢，在博取金钱与权力的路上都是不得不舍弃的东西，这些都已经失去的我毫无价值，现在只是希望我这种没用的废物不要拖累别人罢了。”乔安说完，睹了一眼身后的尤利娅接着说到：“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几次，我的老师可能快撑不住，这几次不是哭得稀里哗啦就是倒头就睡，我来到这里带着礼物和诚意就只是为了要一个回答，如果不行那我就会快速结束这场游戏，死亡也无所谓，我至少还有个可爱的家伙陪着，前辈大概只能活在这游戏里面了吧，接下来的日子前辈可能就会比较无聊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尽头对我来说只有死亡的话为什么不拉着你们陪葬呢？”卡兰洛斯说道。

乔安听闻却站起身来，尤利娅已经困得打瞌睡了，灵魂的过度磨损让尤利娅的行为看起来就如同孩子一般，乔安只能有些悲伤地摸了摸尤利娅的头，无论如何这场和神明的博弈中只有他是无辜的，乔安想要一个看起来没有这么内疚的结局。

“如果这就是你的回答，那么容我告辞。”

乔安牵起尤利娅的手便要离开，没等乔安转身卡兰洛斯就叫停了两人，思索一番，拿起酒瓶摇了摇，似乎还有剩余，叫来手下重新拿过一个杯子将瓶里剩余的酒水倒入崭新的杯中，又从怀里摸出一块不知名的块状物体放入其中。

“会下国际象棋吗？”卡兰洛斯问道

“见过别人下，自己没下过。”乔安回答道

“很好。”卡兰洛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