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先兆（1 / 2）
结束了观察，李晌就让采集者投入工作中，不过工作的场面让人蛋疼不已。
一只采集者到山洞外，把一棵树从根部锯断，然后送到嘴边，像吸意大利面一样从尾啃到头，不一会就把一阵棵树装进了肚子里。而另一只采集者直接把泥土和石块扒进嘴里，咀嚼吞咽。这尼玛不是在吃土吗，不吉利啊，穷是一种病，还不好治，难受的很。
让采集者分头干活，李晌就沿原路返回，骑了车回家。路上，他都在想怎么才能弄点钱，治好自己的穷病。父母是普通职工，收入刚好够日常的开销，找他们要钱明显不现实，更别说原因还不好提，总不能说“就要世界末日啦，我得拿点钱去屯粮啦。”，这话一出口，保准被误会自己加入了什么鞋教组织。这一琢磨，就是一路，然而直到到家，李晌都没理出个头绪。
摸鱼就摸到了午饭时间，因为李晌有心事，饭桌上的气氛就有些沉闷。李妈有点没话找话地说起了家长里短，什么同村李大力的儿子结婚了；什么隔壁老周家的女儿高考考得不错；什么对面小区闹着换物业，不交物业费之类的。“前几天阿琴她们家去国外旅游了，买了一块表和一条金项链，还挺好看的。他爸，你说什么时候咱们也去旅游一下，买不买东西不要紧，一家人一起去玩挺好的。”阿琴是李妈的三妹，她们一家人经常一起出去旅行。“去啥，要上班呢。”李爸是个宅性子，最大的爱好就是休息天跟朋友打打牌，天气好就去钓钓鱼，傍晚回家小酌几杯。几句没啥内涵的闲谈，到了李晌耳朵里，牵引出了其他的念头。
在灾难前的小城里，发生了一起金店盗窃案，窃贼趁公安机关被数人失踪案件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偷偷潜入永城城南的一家金店，盗走了大量的黄金和珠宝，案值很大，不过还没来得及销赃就被抓住了。由于这件案子的作案手段比较特别，李晌倒是有点印象“偷是不可能去偷的，像我这样的良民，怎么可能去偷呢，倒是可以想办法举个报什么的，线索费应该有不少吧。过几天去看看好了，瞎猫也就只能想办法去碰死耗子了。”李晌深恨自己为什么重生前不去背背彩票号码什么的，一夜暴富不是梦啊。
下午李晌约了朋友去游泳，地点是附近的游泳馆。
畅游健身游泳俱乐部，这是永城最大也是最好的一座游泳馆，喜欢游泳的都会在这办一张年卡，李晌也不例外。走进大门，一股混有淡淡消毒液的泳池味飘来，李晌的两个基友已经在了。
“小李子来啦，快给朕请安。”这是二逼基友张法才，据说当年他爸妈给取名字的时候，就想着发财，可是又觉得太直白了，于是就取了个谐音字，到现在张法才还对此念念不忘，不过李晌倒是觉得二逼青年配个接地气的名字反倒还比较有喜感，所以都是叫他发财。
“请你妹，你才是木jj，你才是小才子。”这种便宜李晌是不会让他占的，怂人木jj。
“守时是一种美德。”这是装逼基友刘焘，没事喜欢装作自己很文艺的样子，其实sao的不行，不然今天不会到这里来。
要说为什么三人要约游泳，那当然是看泳装……不，锻炼健身啦。用刘焘的话说，就是“运动中的矫健身姿，能唤醒对生活的热爱。”
在更衣室换好泳裤，三人走到泳池边。“夏天美女就是多啊。”发财感慨不已。水里，泳池边，躺椅上，妹子们穿着比基尼，恣意展露着美好的身段，或成熟或青涩，各有各的韵味。刘焘忍不住装了个逼“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好湿，好湿。”出于礼貌，李晌捧了个场。
“我先下为敬。”发财一个水溅跃跳进池子里。李晌还准备在岸上摸会鱼，刘焘忽然在背后推了一把，推得他一个踉跄直接摔进了水里。水灌进耳朵咕噜噜地响，李晌转了个头，看见左边三两个女孩子的身影，雪白柔嫩的大腿在水里划动，泳装紧绷的布料深深地勒进大腿软软的肉里，凸显出一个神秘诱人的v形区域，光线经过水面的折射变得破碎，让少女们裸露在外的肌肤变得明暗不定，显出一种诡异诱人的，仿佛天空般带点浅蓝的雪白。毕竟是花样的年华，一个个都挺翘得像是小丘，泳装被挤压到中间，在夹缝中求生存，挤出一条条褶皱。这个时候其中一个女孩子探下手来，纤细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勾起泳装臀部一角，往外扯了一扯，一瞬间露出的风景，让人鼻血直流。
划着水站起来，李晌回头看向岸边，刘焘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坐在高台上的安全员拿着扩音筒把刘焘噎了回去：“那边那个傻笑的，对就是你，禁止推人入水，出任何事故本馆概不负责。”
刘焘缩了缩头，李晌心里暗爽，这场小插曲中唯一的赢家大约就是自己，毕竟……赢家转过头向右边，那边是三个聚在一起的女生，大约初中年纪，有着年轻姑娘特有的青春气息，其中一个红色泳装的矮个女生，有着匀称的身材，略带些小麦色的臂膀，扬起水花，正侧着头跟同伴说话。另一个穿橙色泳装的女孩子有些腼腆地回应着，扎着一条小马尾，双臂总是不自觉地抱在胸前，遮掩自己的窈窕曲线，带着一点小雀斑的脸庞羞怯地笑着。然而真正吸引住李晌目光的是第三个女孩，她身上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气质，沉默之下隐藏着某种激情，像是大海下涌动的暗流，让李晌觉得有些熟悉。一张微圆的小脸，抿着淡粉色的嘴唇，小巧的鼻子，细腻柔滑的肌肤几乎挂不住水滴，她或许没有某些明星那么艳丽，在仔细观察之后，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