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真的艺术——破碎（4 / 4）
带她去咖啡馆喝咖啡，谈天说地，总是能说很多。
健谈这点是没有变化的。
本来固定的风格更加菁纯凝炼了，姜乙看到她的成品都是感叹。
她的存在还带出了许多优秀的弟子，单纯的环境适合学习。
她绝对配得上导师的身份，太有东西了！
借用别人的势是要付出代价的，严重的要扒层皮或者送命。
姜乙找到落魄失神的她时，看着外表无异，精神却是非常破碎，姜乙感觉得出来。
两人谈的很投契，姜乙不禁失笑：“你真的很好聊哎。”
她失笑：“哦，这是我的个性。比较轻信人。”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变化。”
“哼～”她苦笑，“变得谦卑了。”
“哈哈哈！！！”
她问道：“你能给我开出什么条件？”
“一般条件，跟你在以前的公司差不多的条件。会让你找律师好好审核合同条款的。”
“你是在嘲讽我吗？”她的语气有些虚弱。
“你觉得应该被嘲讽吗？”姜乙顺着她的话说道。
两人默契地对视，她伸出手，两人握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