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2 / 2)
四月的天,突袭来的热。蒸着我每寸肌肤。味道依旧没变,淡淡的藏香味。
由于太过高温,皮肤上长出小豆。我用指甲不停的抓狂,至于最后的皮肤感染,开始溃烂。不知觉中会流出透明的液体。常在午夜或凌晨醒来,却不能再安睡。
大概自己曾责于佛主,关于我的幻觉。给我的惩罚。或,我本就有原罪而不可饶恕。
同学、朋友亦不知道,这是我自己的。直到开始疼痛,我才告诉最近的好友。他看着我溃烂的肌肤,眼神传来惊恐与担心。他让我请假回去。我是一个不懂得照顾的人,包括自己。有太多的依赖感。所以某个人的离去,让我找不到自己。我对好友说,我的皮肤开始流泪。然后笑笑。
借他电话与父亲联系,因为确实没办法。电话里父亲的话语让我感失望,他说他将在第二天参加他女人父亲的生日,会很晚才回家。话语平淡而无任何事物变化般,我只感自己,被受遗弃。好友大声的说,你是不是他父亲?思绪被瞬间定格。是的,他是吗?他还是让我回去。他回尽早的赶回家。他对我这样说的。
回家后,空荡如前。
我放着cd。邓丽君的。声音轻甜。能直接幻觉到那已逝去的容颜。
愿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是的,我只在乎你。但,从未有人对我说起。就连听说也无从可闻。那些生命中过往的客人,只是短暂的暧昧,不留一点余味。
我在君的歌声中睡去,君不再来……
父亲回来已三点多,他叫醒了我。我的梦也醒了。是黑白的。他要带我去看医生,我的心里一直有不明的火,一直没有发出。他走在我前面,亦是那么平静的走着。我们没有太多的语言。彼此似乎有很多的隔阂,无法被去掉。
护士把掉瓶的针头插入手中,她在不停的找我的血管,因为太细。我只感觉疼的难忍。终还是换了只手。
病床上,我看着《圣经》里的故事,只有它陪着我。父亲和我在一起没太多的言语。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我只能在故事中找不平淡,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或,用笔写自己想要的感情,这样自己也许会好过一点。
晚上,父亲要带我去看烟火。这是第一次,亦是唯一的一次。我不觉中带着那份未得到的爱,而无法流泪。
在车上由于人挺多,我坐在父亲的身上。感觉中那么陌生,不带一点温存。似乎这是个遥远的而不可触摸的东西。
很多时候,我都找不到自己。我不了解自己。所有认识我的人亦是这样。那些我的,永远都只是我。我只能在寂寞中唱歌,终不会有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