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降落(1 / 1)
我跑回刚刚约定的洗手间,但是空无一人,我以为他们利用能力躲在移动空间中,所以低声叫着爱德华的名字,重复叫了几遍以后没有人应答,我只能再次回到员工办公室,请朋友们帮忙调阅监控设施来查找我这几位不省心的新朋友。
正当我从洗手间出来时,遇到几个壮汉冒冒失失的往洗手间里跑,迎面直接把我撞倒在地上,我刚要破口大骂时,看到眼前的这几个人,忍不住笑了,“给你,你的衣服和证件,赶快换上,我们时间不多了。”沃尔沃夫将东西递给我说道,被他们4人搀扶起来回到卫生间里面,爱德华开口了“他们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我们用能力在后面跟着你,听到你的计划以后,我们就分头行动,将你看到的这5个人骗去偏僻的地方,并且将衣物拿走,把他们分别打晕丢到女卫生间中,这样就算他们醒来,光着身子也不敢乱叫乱跑。”
“谢谢你们了,这样省了不少事,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前往登机口等待吧。”我们大摇大摆的往登机口走去,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几个“普通”的游客,静静等待着登机时间的到来,不远处有几个身影在蠢蠢欲动,那霸已经察觉到了,但是没有讲话,我和那霸前辈在俄罗斯机场时候形成了一点默契,只要他有异常,我都可以从他的神情中领悟到。
我顺着他所关注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我的这几个朋友,前来为我践行,顺便看看在登机前,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们的举动让我非常感动,等事情结束一个段落后,我一定会请他们吃顿饭,和他们讲一讲我这段时间以来所遇到的见闻,就算不信也可以当做故事讲给他们听,我们一行5人在登机的人潮中离去,登上前往香港的飞机。
几位好友看着飞离北京的航班,在航空公司系统中确认他们将如期抵达香港国际机场时,露出诡异的笑容,阿龙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未登记的电话号码,向对方透露阿耀以及其他4人的航班号,包含准确的起飞时间和目的地,在与对方挂掉电话后,手持电话的阿龙与其他几位好友同时晕倒过去,周围的旅客以及工作人员见状都吓了一跳,地勤人员用熟练的动作进行急救的同时,请周围群众赶快拨打医务室电话,不久,大约2分钟左右,医护人员将几人抬上车子,前往附近的医院。
我和爱德华他们在跑道另一边的指挥台上目睹着一切,“那霸前辈,你的感知能力真的很特别,那么多人中一下就发现了他们,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着超自然生物的气息,他们是被能力者操控的吧?”我好奇的问着这愚蠢的问题,沃尔沃夫笑了笑“你别问了,问也白问,不过刚刚你小子挺机灵,上飞机的瞬间让爱德华使用能力,然后我们从员工通道悄然离开,在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对付我们的情况,先躲在这里。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呢?”当他讲到这里时,我笑了,他瞬间明白我的意思,“不是吧,还要忍受一次3个小时的货舱之苦啊。”
我掏出这个旅客身上的智能手机,查询了一下接下来北京飞往香港的航班,为了不让自己的行踪暴露,需要找一个有前序航班是从别处飞往北京,然后再从北京飞往香港的航班,在地勤人员清理完机舱和货舱后,我们潜入货舱,计划是这样拟制的,接下来仍然需要我们随机应变。
由于刚刚知道有这么一个拥有控制能力的人在,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在确定好航班动向后,换好一身行头,潜入工作组,伺机而动,避免与任何人接触,谈话,以免被敌人发现。
17:46我们已经按计划潜入货舱。
2:3飞机降落到香港国际机场。
我们5人悬在空中的这颗心随着飞机的着陆而放心下来,只要我们抵达巴赫大佬给我们的坐标“铜锣湾”,那我们就彻底安全了,不管怎么说在那一片,有着家族势力的存在,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暂时安全”,史密森小声说道,我们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要利用这个优势,从到达大厅穿过,前往计程车停泊处,由于香港机场集结了全球各地的人种,即使我们5个人走在一起也不会被人发现可疑,所以没有用爱德华能力掩盖行踪。
在香港,如果用普通话和当地人交流,会被看不起,他们会认为从内陆来的人都是没有素质的,所以基本也是爱答不理的,不过好在爱德华他们来自世界各地,英语非常流利,所以在他们身边会有优越感,当地人都非常恭敬的对待我们,这是我来过三次香港中最舒服的一次。
机场在新界大屿山赤鱲角,为了更快的抵达目的地,我们还是选择了计程车,预计要1个小时的车程,毕竟香港还是很小,基础的计程车没办法坐下我们5人,所以我们找了一台7人座商务车,久久没有闭眼的我们在车的后座上睡着了,向着即将抵达的目的地进发,如果我一觉醒来发现在自己的床上,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幸福感?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享受,没有放松自己的身体,只有在睡觉的那一刻得到了解脱,可以不用想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用担心会被敌人盯住或逮住,只要享受睡觉的当下,就是幸福。
虽然不知道其他几人是什么想法,即便他们是进化了好几百年的超自然生物,但每个人有理想有抱负,也有自己的初衷,为何战斗,保护何人,再怎么坚强与忍耐也需要放松,我是这样想他们的,毕竟他们也是地球上的一员,不能因为人类惧怕他们或是人类想要主导整个世界,就磨灭他们的存在,毫无理由的扼杀他们,像对待地球上的其他生物那样,人类没有权利这么做。
在睡梦中,我梦到了一个女孩儿,既面熟,又陌生,她在冲着我笑,但我叫不出她的名字,她向我伸出了手,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不是阿耀,而是阿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