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身份葫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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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九给道涯简单讲述了一下，涯说：
“那里没有你们想的向上破界通道，要说有的话，反而是有一个堕落空间，那里也的确不属于这方世界的规则，要想去那里基本上只能是向下堕落，那里面只有万分之一不到的概率向上破界。”
狸九听到涯的说法，他猛地站了起来：
“真的？”
涯被他的反应震惊到了，有些疑惑地说道：
“你想去那里碰运气？”
狸九也觉察到自己的失态，他赶忙又坐下：
“如果那真的是破界通道，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大概都要比在这里强。”
涯问道：
“怎么这么说，虽然破界之门没有了，但是总有其他一些机会可以破界而去吧。”
“太少了，现在这里的灵魂太多了，无意义的漫长岁月会动摇灵魂的本心，丧失希望的漫长清醒岁月里又有多少还能保持初心，在这里又有多少灵魂忍受不了这没意义的随缘而甘愿一遍又一遍选择去轮回。”
涯听出狸九心中的那份无奈，说道：
“要在漫长清醒的岁月里保持一颗初心也的确很难。”
涯不由得想到自己如果在醒来之前的那无尽岁月中保持清醒，那恐怕早已因为受不了而主动散去魂量了吧。
狸九思索片刻，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可能现在有一些小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