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思乡夜酒后留祸端 逢庙会无意识二女(4 / 8)
家与国,当是连在一处,属唇寒齿亡的关系。若国不存、不强,哪有家可言、可和,说的便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吧。”
贾以真乐道:“你们瞧,还不如自谦看的明白。”
但谢因书却叮嘱道:“自谦,有些事非表象那般,以后切莫去言政治是非,省得害人害己。”
看自谦点头答应,贾以真却无奈一笑。倒是丛宗武,遂岔开话题道:“好了,咱们难得出来饮酒寻欢,何必聊这些无趣之事,”
说着举起杯子,又道:“来,咱们干上一杯。”
待几人一饮而尽后,少不得便就着自谦思乡之事,说笑着宽慰起来。且一时天上地下聊的投心,遂酒到杯干,自又是热闹不少。
这时,只见丛宗武眼含深意的,对谢因书低声道:“谢兄,上回我给你的偏方,可有何结果?”
谢因书摇头苦笑道:“上个月我内人来过书信,说仍是没甚么动静。”
丛宗武疑道:“这便怪了,这方子是我从一个老中医那里求来的,据说挺管用的。”
谢因书叹道:“算了,皆是命中注定,万般强求不得。”
瞧着二人如此低声细语,贾以真遂心生疑惑,就问道:“你俩这般神秘,难不成何怕人之事?”
谢因书无奈道:“偏是你,事事皆感兴趣,这有甚么可怕人的,还不是我同你嫂子仍无子嗣之事。”
原来,谢因书虽成婚已久,但妻子却留在牟乳城侍奉婆婆。遗憾的是,夫妇俩至今仍未生下一儿半女,草药偏方倒是用过不少,郎中也看过一些,奈何终不见效。
如今都已近而立之年,虽然母亲嘴上不说,但两口子心里岂能不急。这丛宗武年得知后,便从蓿威州给他求了个方子,让其过年回家试上一试,谁知仍是空欢喜一场。
闻得谢因书这话,贾以真几个还未来得及宽怀,却听另一处传来一阵刺耳的嘲笑声。待回头看去,在那墙角的桌子旁坐着俩人,正满脸的讥讽盯着他们。
但见一个长的肥头大耳,一脸恶心之相,一个生的干瘦如尸,一副奸猾之容。皆已喝的满面通红,脑子岂能灵光,更得显猥琐十分、令人作呕。
丛宗武看后,遂眉头一紧,便厌恶道:“我认识那两个东西,胖的叫左思贵,瘦的名唤赵司仁,皆为一洋毛子手下的狗奴才。平时欺男霸女,实是坏的流脓。”因也曾同西洋国人有过生意往来,自是见过他们。
却是贾以真闻得那笑声刺耳,遂站起身来,呵斥道:“你俩笑甚么?”
赵司仁瞥了他一眼,不屑道:“怎么着,公鸡不打鸣,母鸡不下蛋的,还不许老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