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联盟伊始（2 / 5）

使徒认出了这个东西，他有些为难地道：“女士……啊不小姐，我想这个东西还不足以……”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不是打算把这个卖给您。我是想讲讲它的故事。”玛蒂安娜轻声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讲了出来，虽然绝大多数都是假的，比如殷先生的计划、比如故事的主角，但是里面有一件事真的不能再真了。

使徒有些兴奋地道：“所以您的意思是，这些‘公主之血’都是假的？”

“公主是假的，错乱之门也是假的，”玛蒂安娜言简意赅地道，

“这个情报怎么样？满意吗？”

“满意！十分满意！”使徒的眼中冒着精光，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或许要确定一下这件事的可靠性……不，不用确定……”

他的眼神变得癫狂，衣服的褶子不停的扭曲，像是在不断生长一样。在玛蒂安娜的注视下，他逐渐和自己的外套融为一体，血肉顺着袖口滴在地板上，在沾染血迹之处，地板向上弯曲，好像是上面的血液想带着木本回归本体。

“注意安全。”玛蒂安娜皱着眉头，眼前的这个人还远不会让她有多么恶心，倒是她有些担心这会不会引来追兵。

“女士，不要担心，这就是我原本的面貌，不会有任何的神秘术波动。”使徒咧着嘴笑道，他的所有的牙齿都暴露在了空气面前。不得不承认，这下让玛蒂安娜感觉有些恶心了。

“我们可以商量合作的可能了，女士，建议和我走一趟吗？”

看着使徒扭曲血腥的肉体，玛蒂安娜有些疑虑：“这样不会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吗？”

“女士，您小觑错乱之门了，”他蠕动到这间房子的门前，一只附肢握在了门把上，“祂是迷雾的父之一，扼守通往智慧之路的先知，也是一切灾厄的承担者，祂会为我们指引方向的，你准备好了吗，女士？”

玛蒂安娜有些不喜欢这种神神叨叨的相处方式，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让扭曲蔓延到了全身。

“似乎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在门户开启之际，使徒突然开口，“这个问题您不急着回答：您是为了神秘侧的安定或动乱而行动的吗？”

玛蒂安娜有些迷茫地看了他一样，下一刻门户打开，乳白色的光芒边把他们淹没了。

公共租界内，气愤地诺伯特把自己的延伸全部收了起来，如果再保持神秘心态的话，他害怕自己会逐渐失控。

一旁的莱昂也感受到了什么，他面色阴沉地道：“我们被耍了，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女人吗？”

诺伯特沉默了一下，掏出了那本圣经，在简短的祈祷之后，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那个女人不是错乱之门的人，但是她有着相似的气息……或许是她的力量来自于另一位迷雾之主。”

刚刚从床上爬下来的拉吉夫脸色苍白，有些发虚地道：“您能不能看出来是哪位？”

“不学无术，”英国佬冷哼了一声，“文学与欺诈大师，偷窃与把戏之神，无度之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