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学道法(1 / 1)
司马元自是不可能相信对方的话,不管对方说的有多么动听,他继续打坐调息,他发现周围环境越冷,越能激发玉龙的热量,而这股热量会更激烈的在他周身游走,他调息会更顺畅,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窗口那人见司马元不理会他,怒哼一声离开了。不一会儿,地牢又冷了起来,估计是那个人使坏,他见司马元似乎没什么影响,所以这次比之前更甚,他不知道司马元此时心中大喜,在玉龙的热量驱使下,司马元浑身如火球,不停的在排出汗浆,身体内的凡体杂质也一同排了出来,他习得了混沌诀之中的洗字诀,洗尽残渣,迈入后天一重境界。
此时的司马元即使不运功,也能抵御冰冷的环境,他发现自己的夜视之力也有所增强,所以他现在可以观察四周墙壁,他东敲一下西敲一下,他要想办法出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他看到了之前发现的一扇铁门,这也许是他出去的唯一办法,只是门锁在外面,很难从里面打开,他研究了门框与门的结合处,缝隙如发丝,几乎不可见,他使用后天真气使劲的按了按铁门中部,铁门没有任何变化。看来要事急从权,他要把那封信送出去,不如先虚以委蛇答应那人,然后伺机逃离。
想罢,司马元坐回去打坐调息,良久之后,上方的窗户被打开,那人又伸头进来问道:“小子,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司马元故意装的很虚弱,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可以答应你假扮那个那人,只是想知道要装多久?”那人阴阴一笑,说道:“这个倒没有什么期限,恐怕你到时候装出瘾来了。”司马元思忖片刻,便点了点头。“好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子,你要开始享受人生了。”那人笑了笑,又说道:“这是有颗药丸,你必须先吃下去。”说罢,他往司马元怀里丢了颗红色药丸子,说道:“快吃,我要确认你吃下去才行!”司马元心道:“不管是不是毒药,只能先吃了。”他张开嘴,把药丸丢入口中,吞咽了一下,那人很满意,点了点头。
片刻后,那扇铁门被打开,司马元站起来走到门口,那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他身后还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头,混浊的目光正狠狠的盯着司马元,似乎要择他而食。那人朝司马元说道:“别想着逃走,你刚才吃的是慢性毒药,需要每隔七天吃一颗解药,不然会七窍流血而亡,马上换掉这身衣服。”那老头走上来把手上的衣服递给司马元,还特意舔了下舌头,阴阴一笑。
司马元二话不说换好衣服,好在那封信是贴身收藏。“像,穿上这件衣服更像了!”那人得意的冷笑道:“跟我来,不管谁问起,你都叫司马元,不能讲你以前的名字。”“司马元?”“对!”那人强调。司马元暗道:“真他么无巧不成书。”嘴里却说:“那你怎么称呼?以后怎么找你?”那人目光一滞,冷笑道:“只有我找你,你以后有人的时候叫我三叔。”
司马元被三叔带到了一个精致的别院,别院名叫绿波苑,别院里有两间房中间为堂厅,司马元住在左侧房间,房内布置典雅。三叔离开之前吩咐道:“这里是江州城督军府司马家,明天一早有人会来装扮这个院子,因为你明天要娶江州罗家大小姐罗敷玉,不能出现任何破绽。”司马元心道:“他居然已身在江州,真特么鬼使神差的巧合。”口中却道:“既然已经答应假扮司马元,我自会小心!”
三叔这才满意离去,而那个老头守在了别院门口。司马元也不理会那老头,因为那死老头每次看他的时候就像看着一个死人般,这让司马元非常的不爽,司马元回到房间打水洗脸,然后盘坐调息练功,进入后天一重后,他在捉摸怎么样进入后天二重,不过一个时辰过去了,没能找到一丝门道,只能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司马元早早起来洗漱完后,到院子里四处查看,当他来到院子门口时,那昨天的老头闪了进来,阴森森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司马元扭头就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他很想试试这个老头的实力,又怕过早暴露意图,这老头不像个灵修,倒像个练武高人,天庭饱满,似乎是内家修炼高手。不久之后,院子里来了很多仆人,正如那个三叔所说,开始张灯结彩,还到司马元的屋里换上全红的四件套,弄好后一班人又呼拉拉的走了。
大约午时过后,那个三叔带着老头过来了,给司马元换上新郎倌的装束后。那个三叔说:“等下跟我去前厅,拜堂之时,上首坐着的老太婆,你得叫奶奶,她问你话时,你不知道的事,就不要回答,我会尽量不让她问话,只要过了她这一关,你以后就是督军府的司马少爷了,到时候吃香喝辣的还不是随你开心。”司马元点点头,不过他在苦思逃脱大计,三叔带着他去了前厅,前厅人很多也很热闹,也有很多人跟他打招呼喊:“少爷好!”司马元回应只是点点头,他有时候在想,那个真少爷是不是被那个三叔害死了,这督军府如今当家作主的是哪一个?那些人见到三叔似乎也很害怕,这一切都透着诡谲。
这时外面响起吹吹打打的声音,媒婆上来让司马元出去踢轿门,三叔引着司马元来到前厅口一座花轿前,按照流程踢了轿门,然后媒婆把轿里的新人牵了出来,跟司马元一人牵一头花绳,司马元几次偷偷的转头瞄了披着红头盖的新娘子,却因看不清脸而作罢。司马元牵着新娘来到堂前,见一个慈祥的老太婆坐在上首,那个三叔立在她身后。媒婆引导司马元和新娘一对新人三拜完毕,上首的老太婆笑呵呵的望着一对新人说道:“元儿,玉儿,如今你们结成夫妻,希望你们早日为司马家开枝散叶,以慰你父母在天之灵,明天开始,司马家就由你当家做主,你三叔会全力辅助你的,这串钥匙是你姑姑让我转交给你的,她有急事已经返回恒山宗。”说完,老太婆拿出一串钥匙交给司马元,那个三叔紧紧盯着那串钥匙,目光中全是贪婪之色。当然心思缜密的司马元注意到三叔的表情,只是接过钥匙后说了句:“好的!谢谢奶奶!”司马元心中想道:“这串钥匙应该是关键的东西,只要掌握好它,那个三叔就不会让他毒发身亡。”
绿波苑新人房间,司马元静静的坐在窗户旁边,而新娘则安静坐在床沿上,司马元一直在苦思脱身之策,他知道那个死老头无处不在的在盯着他,如果能离开这个院子,后面就好办了,把信送到城主府后回来。
夜幕降临,房间里也暗了下来,两个新人已经坐了一个时辰多,这个时候,罗敷玉忍不住出声了:“相公,你饱读诗书,竟不知洞房礼仪么?还坐着不动!”声音绵软苏骨。司马元心道:“难不成原来这个司马元也是个书生,额,有办法了!”他突然捂着肚子大叫:“疼死我了!疼疼!”司马元弯腰躺在地上打滚,罗敷玉吓了一跳,掀开红盖子,连忙跑过来,想要扶起司马元,司马元偷瞄一眼新娘子,见她是二八年华,长的如花似玉,如此俏佳人,那个司马元真没福气,当然自己也没有。他加大了喊疼的声音,还运气发出虚汗。“相公,你怎么样?”罗敷玉抓住了他的胳膊,这时那个老头也闯了进来,凶狠道:“这是怎么回事?”司马元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喊疼,“带我去看大夫,疼死了!”老头上来摸了摸他的脉搏,眼神很是疑惑,司马元运气让脉搏不稳。“我带他去看看大夫!你待着这里不要动!”老头对罗敷玉说道。
罗敷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不过她点了点头。老头把司马元背在身后,出了绿波苑,司马元一路观察沿途道路,转了两条街后来到一家名叫长生馆的医馆,医馆内大夫把他们引到后院诊室,让司马元躺好后,切脉问诊,然后让司马元吃了一颗丹丸后,躺下休息,司马元假装睡去。
大夫跟老头说司马元需要观察一个晚上,让他回去休息,老头犹豫片刻后觉得这事必须先跟主子报告,所以他急步离开了。司马元见诊室已经没人,立马起身向院后逃去,一路上没碰到人,后院院门也是开着的,他跑到了大街上,迅速逃离医馆,问明了城主府的位置后,直奔城主府,好在也不是很远,转了三条街就到了?城主府守卫森严,守卫不允许他亲呈信函,可以代交,司马元只能答应了,好在把这封信送到了,他问了今日的日期,正好是最后一天,算来他在督军府待了三四天左右。
眼下,他不打算回督军府了,他想试试那颗慢性毒药,回去迟早是个死,万一化解了呢,他打算用自己的后天真气尝试化解毒药,所以,司马元离开了江州府,往如意村方向走,他担心被那个三叔发现,所以特意不走官道专门绕山路远路。
走了第六天,他特意找了个僻静的山洞想待一天看看毒药发作情况,他采了些野果在洞内充饥,然后打坐调息,半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反应,司马元有些忐忑有些期待。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特意用真气在体内探查,没发现什么异样,很快又是半天过去了,司马元起身出了山洞,因为幕色降临,在山洞内有些危险,他找了棵大树,上到树梢上打算度过一晚。
正当他在树梢上盘坐好后,不远处传来马嘶声和狗叫声,司马元一惊,此地乃野山荒地,怎么会有马嘶狗叫,这明显是有人在搜寻什么?很快,狗叫声越来越近,往山洞那边寻去,后面跟着七个人还有马匹,这些人手里拿着刀剑,司马元已经确定这些人是找自己的,这棵大树离山洞有数丈远,必须趁这些人找到自己前,偷袭对方,正面对敌,自己这个后天一重没什么信心,趁着这帮人进入山洞,他溜下大树,正好看到一匹马上有马刀,他快速靠近抽出马刀,然后躲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