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 4)
“并不是。”她笑着摇摇头,说,“专员,尤其是神冶专员,这个词本身就是对你的阐释,是对抽象的你的具象化表达。”
“意识上的东西怎么就成了具象化表达了?”
“一个社会的共同的主观的认同,不就是客观的吗?”她笑着反问道,“神冶专员这个词都消失了有五百来年了,即便是46这样的人偶也记不清楚了。所以,这个词很适合你。”
这句话前因不搭后果。
但是我依旧认为庆贺说的有理。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这是我的妥协。
“谢谢。”她说,但是顿了一会,又继续说,“但是对不起。”
一阵沉默,她似乎不打算解释为什么道歉。
“什么?”我问。
“因为刚才的话,有些逼迫的感觉。”她略带歉意地笑着,“作为行政官,这样做是不成熟的。”
“这不正是标签化吗?”我笑着说道。
“不可否认。”她也跟着笑了,“不过,这却是我的希望。”
我斟酌着其中的含义。
分不清楚哪些是实话,哪些是说给我听的。
46在她身后站着,一言不发。
之后,又大概寒暄了几句,大多是庆贺的指导,告诉我在这里十分自由,只有注意不要把哪里炸了就好。就算要炸,记得提前通知她或者46。
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想的。
总之,她让46把我带去临时住所,自己则是因为有其他事就先行离开了。
路上,46依旧一言不发。
但是他开始先把我带回阅览室,让我把手提箱和锈剑拿出来。
在这番易手之下,手提箱无声地从他的变成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