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空白的少年（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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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启？”
眼前的少年面容精致，皮肤白皙，但却眼神空洞，毫无生机。
少年的声音非常清澈，说起话来的语调却毫无起伏，不带一丝感情。
看着零启，青柳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一个令她心疼的身影又再度浮现
但注视着少年毫无表情的面容，青柳忽然间清醒了过来，抛开了繁杂的思绪，斟酌着话语，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你来自哪里？”
“不知道。”
少年摇了摇头，仍然是一成不变的音调，配合着无神的双眼，仿佛就像一具做工精细的人偶，却装载着劣质落后的智能模块。
“你的家人呢？”
青柳再次提出了问题。
“不知道。”
少年又摇了摇头。
青柳蹙起了眉，仿佛理解到了什么：
“你有以前的记忆吗？”
少年这次没有再摇头，而是低下了头，空洞的双眼微微低垂，好像是在检索自己的脑海。
“没有。”
然而，青柳期待的回答并没有出现。重新抬起头的少年依然做出了摇头的动作。
“那为什么你知道自己的名字？”
想要了解少年的想法落空，但青柳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发出了疑问。
“因为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荡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