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此时彼时(1 / 4)
跟踪文渊之时,见他举杯邀明月,觉得他孤寂可怜,现在轮到自己孤零零喝酒,她发觉这感觉并不赖,要是跟文渊之一起饮酒,他又该说,“酒气最为伤人,还是少饮酒为好。”
她那时反驳说,“你自己都饮酒,还说我。”
文渊之当即否定,“怎么会,我并不饮酒。”
勾月心道,难不成要说我跟了你一路,所以你饮不饮,我一清二楚。她当然说不出,哑巴吃黄连。
现在好了,她想喝多少喝多少。
文渊之也没什么好的,勾月心想,瘦得跟白鹤一样,大热的天手心还冰冷,死人从墓里钻出来了一样。
她也是脑子有洞,居然喜欢一个活死人。
“不对,脑子有坑的是他,居然站在那狗官一头,高鼐远死一百次都是他罪有应得!”勾月自言自语道。
“那是当然。”便有人接着她了。
勾月回头看,见有人走进酒肆来,正是阿沁。
“怎么在这儿也能碰见你?”勾月叫他过来喝酒。
“你忘了,我帮师傅搜集情报,自然要哪儿都跑喽。”
他坐在勾月身边,“文渊之应当还在眉县附近没走多远,你跑来婺源,是要回寻常堂不成?”
勾月道,正是。
“跟了两年,说回去就回去?”
“反正我不想再跟着他了,谁去跟都无所谓。”
“别啊,师傅前些时候还夸你有毅力来着。”
“你怎么回事,之前还叫我早些回去,说文渊之这个人危险,我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