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中秋家宴(2 / 17)
宋青山不解的问道:“王爷此言何意啊?”
祁国良笑了笑,跟宋青山说起了经过……
祁若兰进入寺庙后,径直来到后院的方丈室,惠安大师好像知道她要来,已经在门口等候,双手合十说:“贫僧参见公主殿下。”
祁若兰也回礼,说:“大师知道我要来?”
“贫僧知道公主一定会来。”
“为何?”
“因为太子殿下回来了。”
“大师不怕提到太子二字招来杀身之祸?”
“自然是不怕。”惠安大师说话的语气没有因为提到某个词而有所变化,祁若兰想不通为何一个出家人会如此的无畏,不再多想她直接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大师,我也就直说了,我想知道当年张夫人之死到底是什么原因?”惠安大师左手飞速的转动着佛珠,迟迟不语,等到祁若兰有些烦躁了,他在张口,“公主请随我来。”惠安大师带着祁若兰来到了寺院后方的藏经阁,上到第七层后,祁若兰问:“大师带我来此处是……”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东西就让祁若兰红了眼眶,之间在一排排的柜子里,摆放的是张夫人生前给祁若兰亲手缝制的半件嫁衣,中楚国一直都有母亲亲手为女儿缝制嫁衣的传统,皇家也不例外,祁若兰的手触碰到了那件尚未完成的嫁衣,布料用的并不是皇家所用,可见当时张夫人并不受宠,“大师,为什么这件衣服会在这里?”
“当年张夫人生下太子,皇上并没有因为是男孩就对张夫人有所改变,知道生下公主你,张夫人才发觉自己应该为子女做长远打算,首先她就想到了公主未来的出嫁,于是开始缝制这件嫁衣……”
“那时皇上皇位还未安稳,太后虽以放权,但是宗政家仍然让皇上头疼不已,他们仗着有皇后撑腰,屡屡在朝堂上逼迫皇上改变诏令,皇上需要仰仗四大家族,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
祁若兰听祖母说起过父皇这段往事,当时她听来只觉得父皇很伟大,有勇有谋,如今换人说来,只觉得谁都不易。
“皇后嚣张至极,在最初的几年时间,除了张夫人所生之子,没有任何一位娘娘能够成功诞下皇子,太后苦于抓不住把柄,只得劝皇上纳妃,皇上一心只想稳固朝堂并没有理会。但是皇后有一天将矛头指向了太子,她诬陷太子偷了她的紫金狼毫毛笔……”
祁若兰立马反驳到:“怎么会,哥哥不会做那样的事儿的,娘亲从小教导我们,他不会的。”
“但是有人却说是,太子能如何?张夫人又能如何,以她夫人的位份能抗衡当朝皇后吗?”
惠安大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张夫人带着太子上门请罪,皇后依旧不依不饶,最后还是皇上出面她才放过张夫人,但是她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张夫人必须伺候她满一个月才算。”
祁若兰听到此处既气又心疼,“我娘位分低伺候皇后也是应当…父皇不管…”,惠安大师打断了她的话说:“皇上自然没有多言,也算是默认了皇后的所做,伺候?是伺候皇后每天的穿衣洗漱还有满宫上下的打扫。”
“那不是宫女做的事吗?我娘,我娘,再怎么说也是夫人啊!”
“在宗政家看来,在皇后看来,与宫女无异。”
祁若兰无力站着听下去,她扶住一旁的柜子缓缓的靠了过去,惠安大师继续说:“在伺候皇后的这一个月里,皇后,还有皇后宫里的大小宫女,没少欺负张夫人,她都忍了,但即使这样,皇后都不满意,于是那天一个宫女不小心将水到了张夫人一身,皇后身边的姑姑嫌她碍事,便罚她在院子外站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