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漠快战(2 / 7)
铁如风突然起身,用铁剑将这股风荡开,用剑光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一个在狂风中闭眼舞剑的男人,除了剑声,什么也听不到。
他现在也闭上了眼,而且也在聆听荒漠的风,以及快马的嘶鸣。
这是为他的敌人送上哀歌。
他虽然闭着眼,但依然能够看到江凭月的身体:只要江凭月的人或剑动了,那么就会传来一股风,这种风和荒漠的风大有不同,极好辨认。
江凭月也不知道:为什么铁如风的剑法如此凌厉。
南方的狂河帮既有杖法,也有剑法,分派里也有刀法和掌法,但没有一种能够比铁如风的剑法还要有气势。
江凭月的剑是细剑,抖动起来很容易变形。
他曾经尝试让剑身弯曲,然后从侧面沿弧线伤敌。
这种剑法只有疯子才能想出来,恰好他就是疯子,而且是在癫狂时。
那柄细剑越抖越快,越快越弯曲,直到人从上方去看,刚好能形成一个银色的圆—那是银色的剑光。
江凭月在山洞中居住了七年,但是没有一天在练习剑法。
只要他创造了一套剑法,或仅仅一个剑招,那就已经足够了。
他可是个用剑的天才,而且认定了:训练天才就是在侮辱天才。
他的确在狂风之中舞出来两个半圆,扭曲地刺向铁如风的胸口。
这两个人太不同了:一个是生下来的奇才,另一个则是磨炼后的强者。
因此他们的结局,也注定了不能相同。
只听得“啪”的一声,铁如风的剑断了。
一柄坚硬到可以与金刚石相比的长剑,在此刻却突然断裂开来,碎成了整整二十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