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个锦官城我还进不去了?(2 / 4)
青篙只是眼往后斜了斜,又故作生气样,往前走了几步,还捻骂道:“这就累了?就你这还…”刚说着,却又将脸上横肉一扭,便呈笑意,语气也随之转了去,“…唉~你问的正是时候,就这了。”他朝着领师道:“你手痒半天了吧?”
“欧,此话怎讲?”
“咋怎么爱装?得了,刚刚一直跟在后面的小厮已经放心离去,那股丁品内息也已消失了去,就别装了。赶快用你们扶余人最爱用的那…那啥纱的功夫,联系那两个傻小子吧。”
“是{隔纱渡音}呐!知道得还挺多。”那领师也是投来了少有的一笑,显是对青篙的肯定。
他知道郑惠文此刻是一脸懵,又转身对她道:“别疑惑了,先忙起来,接应那二人,待会我给你们解释。”
领师十分轻松地发功,仿佛刚才就没使过{鬼火幽明}一般。原来,那{隔纱渡音}是扶余武人常备的通信功夫,有一发出一线无色无形的“五音内力”(即能传声的内力至另一人,那人便能反应道,两人便可相距甚远通话。
领师立马传醒了那两人,和青篙心意相通般让两人利用传音线施展{通心连脉掌},并让郑惠文也是如此。一下,三人掌力竟通过领师内力变化后的音线透过老远老多的距离和墙层连在一起。
青篙眼看就要成功了,领师直接像帮他解释似地开心道:“{通心连脉掌}便是要几人的内力连成一线,中聚后浑发,你们两个男的阳性内脉,是一水性脉,一木性脉;而你一女生又阴性内脉,恰是火性脉——水生木,木生火,火属攻性,要的便是这!来了,你快发劲。”一直没用墨百叶,是因为本就没想要他来,是他跑得快得啥一样,比谁都先进了洞。而且,他自己也想留好内力好营救谷靖雯。青篙笑道:“真没看错你,选人竟早有深意,学到了,老弟!”
“难怪开始有更厉害的学哥学姐不要,偏要了我。”郑惠文心有不爽地念道,“不对啊,开始又不知道这是什么阵,又怎会预先要选我们几…啊,来了!”她掌中一用劲,仿佛有位内力极爆发的大师在背后给她支内输气,便似有极大极多的内力要涌出,骤然排出,只觉神清气爽;只见掌前爆出一道气波,有车轮那那么大,土墙轰然破裂,露出一个圆盘。波及甚远,直接穿出数十丈,刚好到径射那八神康那,无法可数的圆形围墙显露了出。石川辽和八神康便依那穿洞一层墙一层墙的翻了过来,那墙被击穿的圆边处温度可高得难以想象,谁碰上谁倒霉。郑惠文从没如此爽过,但巨大的内力负担带来的是身体的不支,她缓缓地睡在了青篙的怀里,像完成了青篙交给他的使命一般。
现在终于能看清这个地洞的排布了——一圆罩着一圆,竟达36层之多,却哪里又是青篙说的{三鹤舞风阵}?众人皆看向青篙,要他一个解释。
青篙呢?竟还抱着郑惠文在摸着墙土道:“嗯?是血液浸泡的土层,难怪稳定性…”他自言自语还没完,一旁的墨百叶便将他怀里的郑惠文抢了过来,抱在自己怀中。郑惠文却是害羞地笑了笑,再看石川辽和八神康,都是一脸醋意显现。
青篙看着大家,笑了笑:“唉,这阵法确实不是{三鹤舞风阵},是它的变幻阵{六丁六甲阵},是当年℡万马户℡邹万户和℡边城浪子℡方世易两人抗德军时联手所创。(当时他们两个一是抗南军的主将,一是军师大圆包小圆,又在每圆的正丁负甲处分别开一门和五门,称之“将军户”和“军师節”。六六三十六,一圆旋度又正好三百六十度,于是各个圆的“将军户”分别通外圆,刚好围成一周,正是六甲;另外,五个“军师節”分辅在其它位,1度一个,与那“将军户”在那一个圆中形成六丁。兵家称其为“全军阵”,纵横阙澜,在平地上最是厉害。加之行军随时走动,门门变位而相扣,是以群兵包围之,被围兵任何变阵都无法破阵,只能等待丁甲变动,圆围而被缴死。”他顿了顿,看着面前人一脸懵样,喝了口酒笑问道:“我不是专业人士,讲的不好,你们听得懂吗?”
郑惠文苦笑道:“已经很专业了,我大概能听懂点。”
“哈,!没白讲!”青篙喜道,还别说,他对这小女孩子还越来越喜欢了,“说点你们听的懂的——刚刚说的,是军阵,属于动阵,即可随时根据变阵的阵形,人嘛,活的能动,阵也就能动喽;那像这种地洞的布阵,就是定阵。若要变动,便需有人现场控制…”
郑惠文突然抢道:“是了,你刚刚对老师说的已经走了的那个人便是一直控制变阵的人。”
青篙一愣,随即又开心道:“是是是,太聪明了你!”
“诶!快说重点,也不嫌我给你们翻译得累!”领师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