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可能会离开了(1 / 3)
那可不是很麻烦嘛……
楚清歌重重垂下头,下嘴唇努起,吹飞自己额前的两缕头发。
法律并不是逐字逐句的,这就给了司法者一定的空间,这些空间也是律师可以发挥作用的空间。
但是要怎么说服法官,尤其是在现在这样拿不到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证明赵光实际上对李儒的贩毒行为存在间接故意,不能仅仅因为“李儒欠赵光的债务是合法债务”就将这一间接故意的心态掩盖。
换句话说,证明一审法院的判决有对案件的认识错误,是他们要在过几天的庭审中着重论证的问题。
“或者……”楚清歌试探道,“我再去赵光那边查一查,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裴景安白了她一眼,“不许去。”
“……”楚清歌梗住,看起来很想把卧病在床却依然独断专横的人的脑壳拧下来。
“赵光父母从小就离异了,这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裴景安竟然破天荒地开始解释,“作为这次案件的主要嫌疑人,该查的,公安和检察院比你查得方便详细。而且……”
而且这种和毒品混在一起的地方,能是什么好地方?万一一个不注意,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把自己也搭进去。
裴景安想想前段时间看的新型毒品,眉宇间深陷出一个“川”字。
后面那句“关怀”却是怎么也不能温软地说出来——
楚清歌到现在也不说赵廷琛和这次相亲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裴景安不是很想表现得自己好像很不值钱的样子,在什么都还没说开的时候巴巴地往上凑。
楚清歌给他的定位实际上很准确,就是一只柴犬——狗狗虽然很好哄,但是狗狗也是有尊严的,不可能哄都没哄,狗狗又自己往上凑。
于是裴景安闭了嘴,两瓣苍白的唇抿得紧紧的,甚至别开视线,坚决不往楚清歌那个方向看一眼。
楚清歌看他这副铁青着脸的表情,就大概知道这人心里八成在上演什么“金三角”之类的法制节目。
偏偏起了逗弄的兴致,背着手,弯下腰,硬是把脸凑到裴景安面前,好似什么都不懂,“而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