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独战千军(1 / 2)
洪漠,荒芜寸草,尘雾黄烟浓郁弥漫着且裹着沙粒如同汹涌澎湃的风暴般席卷,笼罩此地,遮蔽天日,景物不可见,朦朦胧胧,流转莫名的杀气,伴着经文声,铺开宣纸,赤红如刀绞的珊瑚,血红而感伤。
研磨洗笔,演绎在画中的哀曲里,真实显化,眼瞳中印着一莳花,为了装点乌黑的暮色,把个人霎时点燃,只为那瞬时间的绚烂,有些人仿佛注定不可挽留,有些事值得回忆,或许也可以在初遇的欢声笑语中,在在过去的美好的时光中去回忆,去回首那些远去的画卷中驻足。
狠狠悸动的笔触,难以描述的不舍,却在即将到来的一场浮云逝去,或许这是他们最后时刻的光彩,传承焰火为完成生命的价值,散了芬芳,消散了笔墨,丁香般的惆怅而落。
白骨般腐朽的枯树,像是被斩了首,双手无助地伸向天空,疆土四裂崩坏仿佛是肮脏的死亡故事一字排开,哀怨的声音纠缠着风,布满早已注定的凄凉结局的开篇,诉说着命运多舛地楚酸。
飘忽不定的罪孽之影,可悲的宿命,迷失的道路,迂回曲折,因憎恨而破碎的两面镜子是双重的枷锁,在交错的时光和黑暗中浮现。
满目疮痍,大地沉陷,周围的荒山矗立但却被汹涌海浪般的风沙呜咽遮拢,像是千年不变的风暴潮流过前线,景象苍凉,渲染环境的恶劣。
尸体横陈,堆积如山,黑色液体如同黑色小溪般汩汩而涌,将数百余里地侵蚀的像是诡化污染了。
在山巅上,宴熙五人浑身是伤与血迹斑驳,披头散发,他们身感到无力,第一次这般狼狈不堪,他们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精气神消耗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厮杀一天一夜,即便是有生命池这种至宝此刻也都要暗淡无光了,失去应有的光泽,他们时时战斗,一刻不停,这是巨大的消耗。
油尽灯枯,体力马上就要达到极限的边缘境地,若是长久时再次征战下去的话,不说能够坚持多久,就是顺利逃脱也是个比较严重性的问题,如此看来,现在这种地步,他们五人难逃一死。
远远望去,前方宛若海啸奔腾,震得烟雾大量不止,亦有咆哮声。
尸妖傀儡出动,占据人数足足有上千万左右,人数之多远不可想,尤其是那种恐怖的速度极其快,仿佛远古凶兽风驰电挚般散发致人压抑之死的气息,带动一阵破空声极速奔跑而来,宴熙五人喘着大气,他们浑身上下都是血与伤,山脚下更是浮尸数百多,堆积成山,但看着这一幕场情下他们还是真真切切的察觉到死亡正在向他们接近,生命之火在结尾曲中逐渐边缘化,黯然,这让他们感觉到惊悚,是个大麻烦。
“怎么样?大家还有没有一战之力?”晚霞下,宴熙看着远方风驰电挚奔跑而来的数千万的尸妖傀儡,如同九幽恶鬼的咆哮声从地狱深处传来,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惧怕,抽出束缚后背的仙剑,整个人的气质都在此刻剧变得锋芒毕露,有种无敌世间、俯瞰古今的感觉。
盖世无敌的光彩在他身上得到了全面绽放,他向来逆天而行,打破古往今来未有之神话,虽然过程中葬不尽那一缕缕悲伤的旋律,生死知己两峥嵘,映不尽天下苍生凋零的花,可是,哪怕在凄艳的血光中,他也依旧如那永恒的星辰在人间释放辉煌,斩断命运枷锁的桎梏,不屈服宿命所带来的安排。
现在,他有冲霄的豪情,意志坚定,信念神勇,反而觉得心中有股冲动的热血正在剧烈沸腾,想要在自己的人生中大开杀戒,纵如此,他也要气吞万古,此生无悔,依旧要在极尽绚烂中杀出一片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血色天地,一个人的绝世风姿!
“怕?从出生到现在我字典里还没出现怕这个字!”朱烨铿锵,如同神兵利器铮铮,他向来坚定,不为所动,哪怕在生命最后时刻中他也要在大战中保持沉默,去杀敌!
一柄锋利无匹的双刀悬浮空中,出现在他身前,金属光泽耀耀生辉,像是一把绝世神器再现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