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诡异照片(在纸上冠名)(1 / 5)
冯春生在一旁,说出了两个字眼:人蜕。
我转过头,问冯春生:什么叫人蜕?
冯春生没说话,似乎是想着什么,接着,他走到了纹床前,拔出了一根纹针,用纹针沾染了一些墨料,在纹床的床单上,轻轻的点了一笔,点完了之后,问我:水子,你看这被单。
我说被单怎么了?
冯春生问我,这被单还能再用做纹床的被单吗?
我被冯春生问得莫名其妙——说这事和人蜕有什么关系?
“大大的有关系。”冯春生说:你就按照我问的,回答我就行了。
“没什么用了。”我说。
这种染料很顽强的,洗不干净,现在我们纹身店走的都是高端路线——被单什么的,都非常整洁的,给客人一个特别好的印象。
现在沾染上了一个墨点,虽然是小细节,但现在我对这种细节的偏差是不能容忍的。
冯春生笑了笑,说:以前有一个道士,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你觉得一个被单上沾染了一个黑点,就不能用了,那人就觉得,一个人如果沾染了污点,那怎么办?蜕皮!每一次蜕皮之后,都是一次新生。
我说还有这样的人?
“中国之大,奇人异事颇多。”冯春生说:那个道士就利用草药,给自己做人蜕,活了很久,听说活了二百多岁,依然如同一个年轻人,身强体壮,骨骼结实,在二百岁生日那天,还担着两担水,上好几百米高的山,给自己下长寿面吃。
冯春生说:这其实在道家,还有一个说法,叫斩“恶尸”,就是把自己不好的地方,全给斩了,没有谁真正能斩,多数是一个意义。
他说:陈缨这毛病,我肯定是道家的人干的。
“道家的都是高人啊,他们下手这么狠?”我说。
“不一定。”冯春生说:道家太大了,难保不出一些邪门道士——我想,陈缨的身上的事,应该就是沾染了那种人蜕的草药。
我一听说“草药”两个字,立马对冯春生说:哎……春哥……你说人蜕是通过草药来完成的,那咱们,是不是能找个人过来瞧瞧?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