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六章狠人作祟(镜中人冠名)(1 / 4)
郑飞父亲骂着儿子:再出名的画,能赚几个钱?我们要的,是她的名气。
郑飞并不明白,说他知道家里做什么生意的,为什么需要郑冬花的名气呢?
郑冬花名气再大,那是在美术界里的名气……顶个屁用!
“肤浅。”郑飞父亲说道:这个名气,很管用,有些名气能直接变成钱,有些名气,能把不干净的钱,变成干净的钱!
说白了,就是洗钱呗。
我盯着郑义石说道:这几年,是不是你姑娘的画,特别好卖?
“是的。”郑义石说道:我姑娘的画,最贵的一幅,卖了两千万,而且每幅画出来,都会被人清空,那拍卖场里的拍卖师都说,说我姑娘的画,很有收藏价值。
我笑着对郑义石说道:哪有那么好卖?只不过是那个郑飞家里,洗钱而已!几千万的黑钱进来了,几千万的白钱出去……如果有人问他钱的来路,他就告诉那些人,他儿媳妇和儿子是画家,一幅画几千万。
“他们给自己的黑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借口,有了解释借口的黑钱就成了白钱。”我对郑义石说:你姑娘的画,的确有名声,但是你自己想想,谁会在自己的家里,放上那么几幅阴森恐怖的画?这不是成心给自己的生活添堵吗?只有洗钱的才买。
郑义石明白了,叹了一口气。
我接着说道:你姑娘呢,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画是在洗钱,她的画有人欣赏,可是并没有人愿意出钱欣赏,她想要挣脱这种生活,但哪儿挣脱得出去呢?
她已经变成了一只囚鸟,她渴求“通灵”的欲望,成为了她的牢笼。
我接着问郑义石:你知道你女儿的死因是什么吗?
郑义石摇了摇头。
我说:依然和郑飞他们家有关系,当然,也和你有关系!
“怎么说?”郑义石问我。
我说道:因为你女儿在漫长的“画家”生涯里,慢慢的缓过劲来了,她很讨厌自己的生活状态,讨厌被控制的感觉,她的抑郁症开始出现了,甚至在用很快的速度恶化——她终于决定,死亡也许是她最好的归宿,她没有了活着的欲望。
郑义石说:我和她聊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啊。
“只是她伪装得很好而已。”我说。
我指着刚才让我产生了“幻觉”的画,说道:这些都是你女儿生命中最后的画作,这些都是她的表达——她在用画作,来记录自己堕落的一生,也在记录郑家人那残忍的控制,控诉着证家人的罪行!
我摇了摇头,说道:就在一个月前,郑飞的父亲,瞧出了郑冬花的想法,他跟郑飞说——郑冬花,不能留!要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