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惆怅凤族（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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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江玄皱眉喝问。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里。”嫁衣女子淡淡说道。
说着，握住匕首的手稍稍用力，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南宫明月的肌肤，一抹殷红如鲜花盛开。
南宫明月脸色微白，虽有百般恐惧，可望向江玄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动摇。
所谓爱情，和生命相比，多么的渺小、不值一提？
可南宫明月却执拗地不愿退却，看着江玄，坚定地摇了摇头。
江玄迟疑。
这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心痛的滋味，痛苦到无法呼吸。
这明明是最简单的选择，为何却让他如此痛苦、煎熬？
在红盖头下，嫁衣女子眸中充满了戏谑，没有人比她更懂幻境，更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如何让人沉沦在幻境之中。
绝对的痛苦会让人刻苦铭心，以致于哪怕是假的，也会成为真的，无法忘却，无法看透。
只要江玄沉沦在幻境中无法自拔，那么……他的一切，她都可信手取来。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嫁衣女子淡淡说道，“我最后倒数三个数。”
“三！”
绞心的痛苦，让江玄面容有些狰狞，泪水不知何时已湿润了脸庞。
“二！”